桂長生先前上鎮上去做河蚌糊糊的買賣,村裡人也大半都傳聞了,桂花嫂但是歡暢,挑著河蚌糊糊去鎮上確切的好做買賣。
桂長生也是剛剛纔想著這般,本來是用來蓋井口,怕日頭將下邊的土給曬乾了不好挖,倒是冇想著還能擋日頭。
倆婦人聽了這話,相視一眼,道。“長生,俺們合著在屋裡也冇啥事兒做,你如果感覺有啥事兒得幫襯的,跟嬸子說道,嬸子幫襯幫襯也冇個啥。”
“嬸子,你可不能當著她們麵兒說道這話。”桂長生說完,擦了擦臉上的大汗,昨兒下午和今兒上午的忙活,也都挖了快到三米了該是,不曉得啥時候能有水,下邊的土挖的倒是不乾巴巴的,有些潮濕。
桂長生也冇想著會有人上自個屋裡來問道,先前還交代了胖嬸甭說了出去,本也是冇和胖嬸說道過挖井出水的事兒,瞧著屋裡出去的兩個婦人,曉得著她們的心機,也不好說道啥。
桂長生就等著她們這般開口呢,聽完這話,小臉染上了歡暢勁,道。“真的呢?如果嬸子們能幫襯,自是好很多,說不準就給成了。”
“楊大嫂,你屋裡長生可無能了呢,前幾日上鎮上去還做起了買賣,村裡人能去做買賣人能有幾個,常日裡拿上幾個雞蛋去鎮上換銀錢都不得了了。”婦人說著,桂長生便端來了水上桌,瞧著桂長生,趕緊又道。“長生啊,嬸子瞧著你這幾日都在河道裡邊挖坑,那是做啥?”
等倆婦人走了,桂長生瞧了瞧外邊的日頭冇見著溺斃中天,拿了鬥笠扛著鋤頭便去了河道。
說是要來幫襯的倆婦人,下午也冇見著過來,第二日,桂長生和胖嬸早早的下了河道,等著上午了才見著倆婦人扛著鋤頭來了。
“長挑?”桂長生看著兩根木棒想了起來,這是往回楊大郎在的時候,上山去砍柴用來挑柴的。
見著這般,胖嬸努了努嘴道。“真想幫襯的哪有這般多話說道,如果不想幫襯,也用不著開阿誰口,省的讓人惦記。”
“這還說不準能不能成,等成了,嬸子自是曉得了。”桂長生這話說的委宛,倆婦人也聽出了個意義,再問道人家也不給她們說,內心想著早曉得是問道不出個啥,不該一開口就說了幫襯,應了下來,內心是有些悔怨,可轉而一想,到時不就曉得了!
回到屋裡,桂長生也冇來得及安息,從速從屋裡找了兩根木棒,三郎瞧著桂長生拿出木棒,道。“嫂子,你拿長挑做啥?”
有了餘暇忙活,自是快很多,等快響午那陣,桂長生便帶著三郎幾個回了去,想著日頭大,坑裡邊挖了會讓日頭曬乾,便上山上去割了乾枯的灌叢和茅草簡易的捆了一個搭子拿去河道下邊將井口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