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桂長生一人,又是煮鹽水,又是剝菜洗菜下罈子的,一整日下來都一定能忙活得完,還得累的渾身發軟。
說來也是,人家都是冇生娃的,屋裡又冇個男人,一家子吃喝全在她身上,墩子娘不由想著,便道。“今後等三郎他們大了,你這做嫂子的,可就人老珠黃了。”
“你可冇瞧見,俺還數了呢,那大麻袋子,就跟俺們納糧用的普通大,足足二十七袋子,還是兩三人抬著去了桂長生屋裡。”婦人三三倆倆的串門子,湊了熱烈。
桂花嫂聽了這話,手裡的瓜子殼一扔,悶哼一聲道。“還能啥花樣,冇見著桂長生開年前就往鎮上去了好幾次,開年後又是去了好幾次,哪一回不是捎了物什返來,她屋裡啥景象你們還不曉得?”
桂長生點了點頭,聽了這話就曉得是誰送來的了,等罈子都搬出去後,桂長生就不得閒了。
桂長生是不曉得鎮上林家將酒樓買賣做的多大,歸正這些大菜怕是一回就拉走了。
墩子娘瞧著院子裡都擺放著大菜,訝然道。“這是乾啥呢,林家那邊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