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牛娃,你再敢說俺這些話,俺瞧著你一回打一回。”五郎不是三郎那性子,沉悶,現兒都八歲了,往回年事小不懂,屋裡受著桂長生的吵架連大氣不都不敢出。
“啥?”墩子剛還瞧著五郎一臉認定的神情,聽了這話,才曉得是冇底呢,合著他方纔就是裝腔作勢,墩子撇了撇嘴。“到時候桂花嫂上了你屋裡去,長生嫂子定要罵你!”
五郎就和墩子玩的好,按理說,自是不成能會打鬥,但不是和墩子吵上了,咋好端端的又成了這般?
村裡的娃兒,跟楊牛娃玩耍的,毫不跟墩子他們玩耍,搞的成了分幫分撥的勢頭。
“是桂花嫂屋裡的,俺...”五郎瞧著嫂子皺了眉頭,內心一忐忑,之前打人的時候,冇想多,現兒返來了,當著自家嫂子的麵兒又怕了起來。“俺打了楊牛娃,還將人打出血了。”
前兒上屋裡來的那高朋,聽四妮說道的話,內心打鼓了好一陣。
那會子,他還是嬰兒,啥都不懂,恰好自個爹死了,娘哭的雙眼都瞧不見人,他還哭都冇哭,硬是被打了幾下屁|股才娃娃大哭。
五郎回到屋裡,桂長生不曉得他是去乾啥了,瞧著臉上紅腫一片不說,身上今兒換的衣裳就弄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