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要和他結婚,是為了甚麼,是我冇有充足的錢,還是我的身材滿足不了你?”肖馳將柒言壓在牆上,說道:“我曉得你疇昔的事,你為甚麼不肯意讓我幫你,你應當曉得,隻要我脫手,甚麼事情都能處理。”
這兩天柒言經常會感覺身材很難受,但是她都強忍下來,每次忍不住的時候柒言就會節製不住傷害本身,以是這會兒她已經滿身都是傷痕了,剛想出去買點藥返來搽卻剛好遇見了肖馳。肖馳不由分辯地將柒言拉上了車,將她帶回了本身家。
柒言推開肖馳,既然他已經曉得了本身會醫術的事,她也就冇有需求在他麵前埋冇,她清楚地感遭到剛纔打進身材的藥還冇有遊走滿身,便坐下來用內力將藥物逼至手臂,然後用刀將那一處的皮肉割開,藥水便一下子都流了出來,藥水流完後,手臂便開端流血。
肖馳按住柒言的肩膀讓她坐了下來,“放心,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與其你和他們魚死網破,不如坐收漁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