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靈兒撇了撇嘴,說道:“我早就認出你來了,但是我冇想到你還能記起我,你內心不是隻要我阿誰忘恩負義的mm白仙兒嗎?她現在過得如何樣,已經如願嫁進你們程家了吧,日子過得好就把我們給忘了,家人一個個地死了,現在白家都隻剩下我一小我了,當初她走的時候不是還信誓旦旦地說會救我們嗎,如何現在連個音信都冇有呢,難不成你將她丟棄了?”
“你籌算帶著他一起分開?”柒言看著這個還在繈褓中的嬰兒,忍不住上前去摸摸他。
過了一會兒,已經洗潔淨的白靈兒穿戴柒言的衣服過來了,固然衣服不稱身,但是挽起袖子還是勉強能穿,並且洗濯過的白靈兒看著比之前拾荒者的模樣普通很多,隻不顧袖子底下還是能模糊看得見她手臂上大塊大塊的腐敗,她已經塗了藥,但是因為冇有止痛,以是此時痛得齜牙咧嘴。
“你把這個吃下吧,能減緩疼痛。”柒言拿出一顆藥遞給她。
麵前的女孩說完這句話就立馬舉起手中的機甲盾牌,滿臉防備地看著他。她手中的機甲陳舊不堪,一看就是用燒燬物拚集出來的,能不能用還不必然。但是女孩的勇氣將柒言逗樂了,“你如許怕我,我們如何合作啊?”
“我可冇丟棄她,反而是她把我給丟棄了,她冇有嫁過程家,不過應當快嫁進葉家了,她現在和葉城在一起。”柒言說著,一邊將嬰兒抱過來,他將本身的飛翔艙從空間儲物袋裡放出來,然後將小孩抱到飛翔艙裡,將他的衣服全數脫掉,讓他平躺在坐椅上。
“我不會。”柒言看著這個女孩,俄然感覺有些眼熟,彷彿原主的影象中有這麼小我存在,但是現在她滿臉臟汙,頭髮混亂,要辯白出模樣實在有些困難。柒言拿出瓶裝水想要給她擦擦臉,女孩卻一把奪過柒言的水,擰開瓶蓋就要往口裡倒,卻又猛地愣住,退後兩步,將背後揹著的一個箱子放下來,箱子冇有蓋,內裡躺著一個熟睡的嬰孩。女孩將他抱起來,嬰孩小聲地哭了兩聲,那聲音如同小貓似得,非常微小,女孩想體例餵了點水給嬰兒喝,嬰兒卻又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你很短長。”柒言讚美地說道,這個白靈兒和白仙兒固然是姐妹,但是脾氣完整分歧,白仙兒是那種碰到事情會鼓勵本身說我要固執我要固執,實際上甚麼都要依托彆人的人,而白靈兒則剛好相反,她甚麼也不說,隻是冷靜地死守著,就像一顆柔嫩的小草,看著強大,但是大風過後,她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