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事有些難堪的道:“老爺,大蜜斯現在臥病在床,怕是來不了了……”
這世上豈有如此剛巧的事情?
沈興和沉默著,色彩變了幾變,隻感覺沈念初便如一枚毒刺紮在他身上,一日不除後患無窮。
一想到沈念初提著劍對他步步緊逼,恨不到手刃親父的模樣,一股冷氣從背後直冒頭頂,如許的女兒……即便她今後顯達,他又能依仗幾分?
隻聽玉梅哭道:“相爺!您可算來了!奴婢正要去尋您呢……您可必然要給我們大蜜斯做主啊!”
他抬手拿起那木頭娃娃,瞧見上頭的符咒上麵鮮明寫著沈念初的生辰八字,一時大驚失容:“大膽!這、這是何人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