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瓜,說甚麼傻話,我愛的隻是你,她是個甚麼東西。”悄悄吻著她的耳朵,蔣牧收回悶悶的笑,密切地摟她在懷中,“我和她不過是權宜之計,冇有任何人能禁止我愛你。”
“挾恩圖報可不是個好風俗,我不是甚麼刻薄的人,可我不得不提示你,鄧蜜斯,你這是在玩火。”唐檸潔淨利落地拋清乾係,冷冰冰的視野落在她的腦袋上。
隻是蔣牧的品德實在不敢恭維,相較隔著肚皮的心肝,她喜愛究竟。
鄧雨筠眼圈紅紅的,兔子一樣睜大眼睛看他,“冇甚麼,是我不該留在你的身邊,她是你的未婚妻,她和你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人貴在自知,你的存在,叫人如鯁在喉,我抱病的時候,你一個電話,他趕疇昔,我生日的時候,他被你絆住腳,冇法來,我不想我的丈夫缺席我人生中的首要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