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的日子每天除了,逗孩子就是儘力給容正豪塞人,既然他喜好阿誰調調的,安青就排人去找這類範例,買了很多揚州瘦馬,找人調教了一番。
有些人也就是見不得彆人好,老夫人不動聲色的上著眼藥,之前怕兒子疼媳婦超出了她,現在兒子在內裡有人,反倒也有些歡暢,現在在安青給兒子生了孩子他返來都冇有直接去看她,老夫人也很對勁。
“你彆氣了,丫環也是偶然的,你呀都把人給嚇到了,如果讓人曉得我們容府為這點小事說罰了下人,顯得我們多小家子氣,哎呦,春兒小臉都嚇白了,嘖嘖,起來吧,再給你們爺上杯新的”
安青算是看明白了,替原主感到哀思,辛辛苦苦的給人家生孩子,你這回家了都不來看一眼的。
躺在軟榻上,看著荷花逗弄著福哥兒,一邊聽著下人稟告著容正豪的行跡,安青嘴角閃現在一抹笑意,側著頭叮嚀著李嫂給比來剛懷上的劉氏賞東西,好讓後院的人曉得她的態度。
還在月子裡的安青也不忘讓人在外探聽二老爺容正和的事,據安青所曉得的容正和可冇有內裡傳的名聲那麼好,他部下的陰私安青多少也曉得些。
作為當代的人,安青一下子也不能接管一下就打人的頓,她下不了阿誰手,也狠不下阿誰心最後虧損的還是本身,她院裡的事都是那丫環流露給陳夢兒,就因為陳夢兒許她事成以後給抬個妾。
之前跟著嫁過來的人,安青也冇想著把他們重新調返來,而是叫李嫂從人牙那兒又買了些親人。揪出了個她院子裡不循分的人打得半死最後還發賣給人牙,說是這丫環偷仆人的東西;
不由得對安青又惱了幾分,怪她不懂事,連帶著對還冇見過麵的孩子也有幾分不喜。本想著過會去看看她說幾句梯己話的,現下她這是明晃晃的打本身臉麵,也就歇了去看她的心機。
老夫人早就看不慣她大嫂在家一副端莊賢惠的模樣,事事都壓她一頭的,現在她女兒還不是還是給她伏低做小的。
現在曉得焦急了,想著奉迎他了,看來這段日子給安青的反醒也是有結果的。
怪不得最後原主被他們一家折磨成如許,也冇有敢幫的。
安青如果曉得他的心機,大牙都要笑掉了,誰要奉迎你來著,要不是有性命傷害,才懶得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