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洛心慈的側臉一下子紅了,彷彿被人當眾嘉獎有些不美意義,咬了咬嘴唇,一雙眼睛帶著水光嚴峻的看了四週一眼,引得四周很多男人連眼睛都挪不開。
現在鹹魚翻身,月上枝頭的大好機遇就擺在她麵前,她說甚麼都不能錯過,甚麼常月翹,甚麼趙將軍的孫女……到時候不過都是她洛心慈的烘托罷了。
內心固然有些不悅,但駱心安眨眼祈求的當真模樣還是讓聶暻看得心中一動,王妃真是好敬愛好甜誇姣懂事,本王完整冇法回絕啊!
洛心慈垂下頭內疚一笑,長長地睫毛垂下來在白淨的麵龐上留下一弧暗影,那顫抖的模樣真是我見猶憐,“娘娘謬讚了,貧道乃是削髮之人,既已決計向道,年紀與表麵不過是過眼雲煙。”
洛心慈從小就琴棋書畫無所不能,又是都城裡響鐺鐺的才女之一,天然有一身的“藝術細菌”,現在讓她在文武百官和喀什國高朋麵前演出她最特長的笛子,必然會大放異彩,引來一片讚歎,如果運氣好的話,能夠是以直接洗脫之前的各種罵名,乃至能夠被洛驍重新接回家再次成為洛家的最得寵的蜜斯。
洛心慈躊躇了一下,先是點頭繼而又悄悄搖了點頭,“回娘娘,洛心慈不過是貧道之前的名字,現現在貧道既已踏破塵凡,遁入佛門,之前的凡塵之名天然也就煙消雲散,現在貧道隻是了塵罷了。”
在看到駱心安手裡那隻骨笛的時候,聶暻就已經猜到了駱心安肚子裡打的甚麼重視,這會兒看到她更加滑頭的神采,聶暻放縱一笑,慵懶的靠在椅子上,等著一起看好戲。
嘴角微微翹起,看著洛心慈的身影邁出大殿以後,駱心安側過甚悄無聲氣的對中間的小寺人招了招手,湊到他耳邊輕聲叮嚀了幾句。
大殿裡一片平和,統統人都等著看洛心慈的演出,紛繁想看看這‘一筆一笛傾書客’的佳譽到底有多讓人冷傲。
他當初就是太客氣了,纔給了這個女人機遇,一次又一次的在他的王妃背後捅刀子,明天就算是父王禁止,他也不在乎,他就是要把洛心慈的項上人頭禽獸扔給皇後玩一玩。
“砰!”一聲巨響。
想到這些,洛驍的心蠢蠢欲動起來,心底那份早就泯冇的但願刹時又死灰複燃起來。
這場她經心設想的好戲總算拉開了序幕,接下來恐怕有人頓時就要樂極生悲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