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又是三個響頭,一時候連老太太和洛勇也跪下了,另有跪了一地的丫環小廝。
一聽這話,洛驍也點了點頭,“是啊王爺,家母的身材還未病癒,本日又遭到這麼多打擊,的確該歸去歇息了,不如就讓這一屋子人都散了吧,臣陪王爺在府上轉轉可好?”
駱心安笑了笑,看著被人硬押著送去尼姑庵的洛心慈,鎮靜的勾起了嘴角。
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沉聲開口,“極刑可免活罪難逃,從明天起你就不消再在洛家待了,我會送你去城南的靜月庵修行,那邊是玄門聖地,恰好去去你內心的肮臟,用心機過,若你仍不知改過,過完這個年就下去陪你娘吧。”
駱心安強壓住上翹的嘴角,很輕微的搖了點頭,表示他在這個時候不要開口說話。
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死,而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現在就一刀成果了她的確是過癮了,可如許也未免太便宜她了。
不管李氏再如何告饒,終究還是被休回孃家閉門思過了。
這時,洛驍的目光落在了洛心慈身上,洛心慈驚駭的打了個顫抖,抬起淚水盈盈的眼睛滿身輕顫的看著他,慘痛不幸的模樣讓洛驍一時冇有說出話來。
可她連巫蠱之術都敢碰,乃至連本身的親生父親也不放過,如許罪大惡極,他若再放縱,恐怕在場的靖王爺也不會饒了洛家。
眼看著死死抓著門框仍然一點點的被扯了出去,洛心慈死死地瞪著駱心安,用儘滿身力量大吼道,“賤-人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老爺!老爺!我再也不敢了,念在我是初犯求您開恩一次吧,我這麼做也隻是為了我們兩個女兒啊!”
聶暻在內心極其不悅的冷哼一聲,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洛心慈,麵無神采地說,“念在過年不宜殺生的份上,本王就放洛府一馬,這個洛心慈能夠不死,但既然要削髮了總要讓本王看到洛府悔過的誠意,不如一會兒把洛心慈剃度的頭髮拿來於本王瞧瞧吧。”
洛驍看夠了這對母女兩麵三刀的模樣,哪怕這會兒她們眼淚流成河,也不會再生出一丁點憐憫之情,冷著臉揮了揮手,“來人啊,把這毒婦的屍身拖下去,扔到亂墳崗,彆在這裡汙了洛家的處所。”
駱心安彆扭扭換了稱呼,聽得聶暻的臉直接就黑了,王妃這是甚麼意義,在孃家人麵前不籌算承認跟本王的乾係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