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駱心安真是恨不得直接抽本身兩巴掌,可她這會兒被箍在聶毅懷裡,連呼吸都困難,又那裡還能抬得起手來,隻能在內心暴露一抹苦笑:或許她真是天生走背字,明顯已經繞著傷害走了,傷害卻還能一下子找上她,也不知究竟是她運氣不好,還是長了一張好欺負的臉。
說著他扯著駱心安的頭髮就狠狠的往柱子上撞,他這一次用了全數的力量,如果駱心安的腦袋真撞上去,恐怕不死也會立即昏迷疇昔。
聶暻嗤笑一聲,“論牲口,臣弟可不敢跟皇兄比擬。”
他必須做個最後的了斷,明天就是聶毅的死期!
“阿暻你他媽竟然真來了!他是用心誘你中計,你單槍匹馬過來是不是瘋了!?”
想到舊事,駱心安的嘴角節製不住的勾了起來。
聶毅曉得駱心安是在用心激憤他,隻要他下狠手直接弄死她,聶暻獨一的軟肋也就消逝了,她向來不肯當聶暻的負累,之前不會現在更不會,如果能用她一死為聶暻換來這大晟的天下,她樂得其所。
小傢夥一見到駱心安就忍不住告狀,把一張小嘴撅的老高,舔著紅撲撲的小麵龐,一副要委曲的不幸樣兒。
駱心安用舌頭抵著流血的口腔,在內心嘲笑一聲,目光毫不畏縮的回視,“聶毅我奉告你,我駱心安這輩子隻嫁過一個男人,就是阿暻,我是靖王府的王妃,向來就不是你聶毅的後宮中人,你問我咱倆的乾係,那我也就實話跟你說了,四個就足以概括,你對我來講不過是權、宜、之、計。”
洛心安再見,疇昔,再見……
駱心安被扼的喘不過氣來,一張臉通紅,但神采卻很安靜,斷斷續續的說,“……你抓了我也……咳咳……冇用,阿暻很快就……會追來,你逃不掉的……”
陽光暖洋洋的灑下來,吾心安處便是吾鄉。
“聶毅,你覺得娶了我就真正獲得了我嗎?現在我也無妨把實話都奉告你,從始至終我就冇讓你碰過我一個指頭,你覺得的洞房花燭夜,不過是我給你籌辦的一份厚禮,那一晚你真正碰的女人是王將軍的小妾,你們主仆二人,狼狽為奸,我天然要送你們一份大禮。”
聶毅狠狠的瞪著駱心安,嘴裡想要說甚麼,但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他儘力想要站起來,卻因為失血過量又轟然倒地。
“我肚子裡的孩子是阿暻的,早在給你大婚之前,我就已經有身,曉得為甚麼我這麼將近把孩子的事情捅出來嗎,就是為了讓你再也找不到碰我的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