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了報仇,親手把聶毅變成了一個殺人魔頭,讓他承擔天下的殘暴,搏鬥了這麼多的人,最後再不顧這些人的死活坐享其成,說到底我與聶毅底子就冇有甚麼分歧,我也一樣嗜殺成性,濫殺無辜,為了權力能夠不擇手腕……心安,你喜好的阿誰聶暻已經死了,你明白嗎?”
他顫顫巍巍的聲音聽得聶毅一陣心煩,他抬手就給了他一記耳光,怒不成遏道,“堂堂錦衣衛統領,竟然會被一個後宮婦人幾句話給說動,乃至敢不顛末朕的答應就私行派兵!看來這張強是不想要腦袋了!”
“說實話,朕不想聽那些虛假的馬屁。”
站在中間的兵士看著聶毅發青的神采,忍不住小聲的問道,“陛下……那我們現在到底應當如何辦?”
她的腳步有些粗笨,身子連身形都不穩,但是走的並不慢,她跟無數狼狽逃竄的宮女寺人擦肩而過,好幾次差一點被撞翻在地,但是腳下卻不敢逗留半步。
“這……部屬不……不知……”
聶暻冇再說話,隻是俄然打橫將她抱起來,如同一道閃電般幾個躍起分開眼下的是非之地,直接去了斂華宮。
“廢料!十足都是廢料!”
駱心安先是不明以是的點頭,接著又不明以是的搖了點頭,“你隻是說紫櫻的服從因人而異,對我來講冇有任何壞處,對聶毅卻有百害而無一利,但究竟是如何個因人而異,我到現在也冇弄明白。”
“當年王國邦帶兵安定邊疆,以一人之力鎮住了各地諸侯,而他卻向來不是朕的敵手,本日朕如果親身脫手,即便不敷五千精兵,對於這幫狗賊也已是綽綽不足。”
“你……甚麼意義?”駱心安被他的話說蒙了,感受像是明白了甚麼,但又如同看得見摸不著的煙霧,讓人摸不著眉目。
一時候內心最軟的部分像是被狠狠刺中了普通,他深吸一口氣,吻了吻她的耳朵,笑了笑說,“之前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麼,這會兒是如何了,嚇到了,嗯?”
聶毅這會兒腦袋終究有了些許腐敗,他將手中配劍扔到一邊,死死地揉著額角,壓下心中的暴怒冷聲問道,“說吧,到底如何了?是不是王氏一族那些兵全都肅除了?”
聞言駱心安抬開端來,目光閃動的看著他問道,“阿暻,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你冇需求再瞞著我甚麼了,你奉告我實話,你所謂的‘脫手’到底指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