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恭迎皇上聖駕。”
說著她本身先像是解饞似的舀了一勺放進了嘴裡,看著她吃到甜食一臉滿足的模樣,聶毅勾了勾嘴角,也端起碗喝了起來。
“陛下……此事還需從長計議,臣覺得……”
“明天朕剛宣佈了新政,恐怕朝中那些人這會兒已經吵翻了天,他們這麼一鬨,摺子裡必定寫的也是這些狗屁事,不看也罷,更何況……跟摺子比擬,朕更想早點見到你。”
聶毅一把抓住她,神采有些不悅,“肚子都這麼大了,還跑來跑去的做甚麼,你身邊的下人都是如何服侍的,竟然還讓你親身去忙活這些事。”
說完這話,爐子俄然響了起來,駱心安一拍腦袋,急聲道,“哎呀,爐子上還燒著東西,臣妾竟然給忘了,陛下稍等,臣妾先去關個火,去去就來。”
駱心安坐在椅子上,彎著腰正拿著筷子漸漸的在壺裡攪動,一陣甜香撲鼻,中間的寶珠忍不住舔舔嘴唇笑著說,“蜜斯,這都一早上了,你到底在做甚麼啊?好香啊!”
“愛妃這是做甚麼呢,如何這般香氣撲鼻?”
一眾改革派全都站出來,齊聲跪在了地上,一眾陳腐的保守派被堵得啞口無言,眼看節節敗退的那些外戚之臣全都坐不住了,此中有性子急的直接站出來,“陛下這是何意?凡有封地的諸侯都給朝廷立下過汗馬功績,是朝廷的功臣,可皇上不但不有恩與他們,反而剛即位不久便籌辦學那狡兔死嘍囉烹了嗎!?”
細心的盛了兩碗,一碗放到聶毅跟前,一碗擺到本技藝邊,笑著說,“這叫紫櫻甜羹,臣妾看內裡的紫櫻花開得恰好,就跟燕窩一起燉了,紫櫻本來就有甜味兒,臣妾又加了些冰糖,不知適不適陛下的口。”
改革派臉上暴露笑容,齊聲跪地高呼“陛下聖明!”
“陛下!”
金鑾殿上,九五之尊。
說完這話他一抬手,冷聲道,“把他給朕拉下去當即正法。”
“臣也附和。”
聶毅嘲笑一聲,點了點頭,“好,張武記得來歲的本日就是你的忌辰。”
說著他低頭吻了吻駱心安的頭髮,好像密切愛侶般,把頭放在她的肩膀上,長歎一口氣,“明天剛推行了均地令,朕就被那幫外戚氣的頭疼,還是到了你這裡才氣真正舒心。”
一個保守派大臣忍不住站出來,剛想喋喋不休的勸說一番,卻被聶毅一抬手直接打斷,“朕都已經決定的事情,愛卿覺得還需求從長計議些甚麼?計議的是朕的意義,還是某些人本身的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