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了一件深色的衣服,低著頭將盆子裡一件紅色的衣服拿出來擰乾以後,掛在了一旁的樹枝上麵,接著順手解開身上的衣服,赤膊著上身,直接將水缸裡的冷水潑到了身上。
“就算這顆痣是偶合,那你早上塞給我的那包藥粉是甚麼,光亮正大的闖進我的寢宮又是甚麼,我不信你一個淺顯的花奴敢做出這麼膽小包天的事情,何況你憑甚麼篤定我會按你說的去做,而不是直接砍了你的腦袋?”
這些疤痕交叉縱橫,大大小小幾近充滿了滿身,或許是因為時候過了太久,疤痕已經變成了丟臉的深褐色,但是被中間蜜色的皮膚一襯,仍然顯得觸目驚心。
“娘娘……?”阿醜迷惑的眨了眨眼睛,臉上暴露一抹難堪,彷彿不明白駱心安的意義。
龐大的痛苦讓他說不出話來,而駱心安絕望又期盼的眼神又近在天涯,他墨色的瞳孔一時候全紅了。
駱心安冇有答覆,隻是勾了勾嘴角“行了小丫頭們,都折騰了一天了還這麼大的獵奇心,你們不累啊?”
寶珠哈哈一笑,點點頭說,“對對對,這就叫惡人自有天收,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您說對不對啊蜜斯?”
看著他一瘸一拐分開的身影,一向站在中間默不出聲的寶珠寶珍兩人臉上暴露了迷惑的神采,“蜜斯,您剛纔給他說的話到底是甚麼意義啊,如何奴婢也聽不懂了呢?他到底是誰啊?”
聲音能夠哄人,臉也能夠哄人,但是身材是不會哄人的,她不信世上有如許類似的身影,類似到每一個肌肉的弧度都有之前一模一樣。
“你能夠換掉這張臉,能夠連聲音和走路體例都改掉,下次記得把這顆痣也一起去掉,如許才氣夠真的瞞天過海,不讓我發明一點蹤跡!”
駱心安聽了這話發笑一聲,“不敢?現在另有甚麼事情是你不敢的,本宮不讓你出去莫非你就真不出去了嗎?”
“寶珍你明兒盤點一下人數,再去庫房裡取些銀子,給大師補助家用吧。”
斂華宮高低幾十個下人,包含花奴和小廝在內,這會兒全都堆積到了這裡,遠遠看去跪了一地,步地相稱唬人。
“哦?是嗎,如何我傳聞有人在前殿四周看到了你。”駱心安的視野又鋒利了幾分,像X光一樣將阿醜從上到下掃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