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掃了一眼昭仁殿裡的下人,一個很多全都站在殿外,因而又故作吃驚的開口,“你們這些下人都是如何做事的,主子挺著個肚子在內裡沐浴,你們卻連一個出來服侍的都冇有,萬一mm她出了甚麼事,傷了肚子裡的孩子,你們有多少腦袋能賠得起?”
等剛跨出昭仁殿大門,背後就傳來砸東西的聲音,而駱心安這會兒已經連轉頭看一眼的設法都覺很多餘。
撂下這話,她徑直就往昭仁殿寢室裡走,門口幾個宮女當即就慌了,剛進湊上來禁止,“娘娘留步啊,我家主子現在真的身材不適,不便見客。”
說完這話她立即就悔怨了,但話已經說出口底子冇了挽回的餘地,駱心安看著她這副狗急跳牆的態度,就曉得本身的一番話刺激到了蝶妍,那她的目標也就達到了。
一聽這話,寶珠全都明白了過來,眼睛刹時亮了起來,痛快的應下以後趕快抱著衣服去了太病院。
翻開以後一股淡淡的藥草暗香就飄散了出來,內裡裝著紫紅色的膏體,猛地看上去的確就像固結成塊的淤血似的觸目驚心。
駱心安坐到一邊,看了一眼蝶妍的肚子說,笑笑說,“我不過才頭一個月,行動還算便利,哪兒比得上mm現在這麼勞累,這天兒眼看就要到處暑了,我就多我往你這兒走動走動,也好幫mm你多照顧一下,畢竟陛下已經把後宮的大半事物都交給了我,我直接開口總比mm你去找外務司一層層的審批要快很多。”
“娘娘,您不能弄出來啊!”
小宮女擦了擦頭上的盜汗,從速點了點頭,“……是、是啊,今兒氣候熱,主子又是兩小我的身子,以是有些不太舒暢了,不過都是小弊端,娘娘不必掛記。”
駱心安這會兒才笑彎了嘴角,點了點頭說,“冇錯,這纔是我親身跑一趟昭仁殿的目標。”
香膏一碰到溫熱的皮膚頓時化開,變成了更加血腥的鮮紅色,接著凡是被香膏覆擋住的皮膚立即傳來一陣刀尖剜骨般的疼痛。
可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門外俄然傳來了短促的拍門聲,“朱紫朱紫,不好了!”
說著她抬起袖子就擦了擦蝶妍的臉,行動輕柔又當真,臉眸子都充滿了心疼,這一幕如果落在不知情的旁人眼裡,必然會感覺兩小我是真的密切無間的好姐妹。
她不疾不徐的拿著帕子拭了拭嘴角以後,才勾唇一笑問道,“本來你家主子今兒身子不適?你這丫頭如何不早點說,早曉得本宮便帶個太醫過來瞧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