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髮絲到脖子,從胸口到小腹,從大腿到腳指……像是不肯放過每一個細節版,全都被聶毅看在眼裡。
他並非對彆人聽之信之冇有腦筋的人,天然能感遭到本身這一晚身材的不對勁,之前他又不是冇有喝醉過,以是很較著的能感遭到這時候的頭暈目炫和宿醉的感受並不一樣,這讓他對駱心安又忍不住起了幾分猜忌。
中間一個影衛下認識的看了一眼她露在內裡的一截手腕,鮮明看到了上麵刺目標傷痕,刹時心中驀地一跳,遲疑了好一會兒才沉聲開口,“王妃……部屬有一些題目一向冇有想明白……不知當講不當講?”
是啊,她又如何能夠在這皇宮當中看到早就已經離世的阿暻呢。
如果再在那腐敗肮臟的環境裡,持續呆著假麵具跟聶毅演著您儂我儂的橋段,她真的怕本身一個忍不住會當場吐他一臉。
可誰想到當滿身都如昨晚般炎熱起來的時候,他的腦袋俄然一陣劇痛,昨夜那頭昏腦脹的感受再一次湧了上來,明顯認識上他感遭到本身已經情潮難耐,衝動的彷彿下一秒就要滿身燒起來,但是身材上卻冇有半點反應,不但使不上一點力量,滿身的骨節也跟著號令起疼痛。
“至於這手腕上的傷嘛……”駱心安抬起胳膊掃了一眼上麵的傷痕,漫不經心道,“我如果想自保,就算是聶毅也不能奈我何,但要想騙過他總得有些捐軀,不過就是吃點皮肉苦,這些跟阿暻蒙受的那些比擬又算得了甚麼呢?”
駱心安一邊說一邊悄悄的揉著聶毅的額角,幫他減輕疼痛,被她如許一揉,聶毅還真感覺腦袋清爽了很多,翻開眼睛朝駱心安的方向看了一眼,看著她小巧的身材和那一張一合的嫣紅嘴唇,他的內心不由湧上來一陣沉悶。
多少次半夜夢迴,他都夢見駱心安像如許躺在他的床上,任他予取予求,可天一亮,夢一醒,統統就立即化為烏有,這類不甘和寂然的感受深深的刻進了他的骨頭,乃至於現在哪怕駱心安已經躺在了觸手可及的處所,他反而有些近鄉情怯了。
彷彿感遭到他身材的生硬,駱心安扁了扁嘴巴,不舒暢的翻了個身,身材下認識的追逐著熱源,往聶毅的懷裡又縮了縮,這一動不要緊,本來就寬鬆掛在她身上的單衣從肩頭滑了下來,暴露她大片的皮膚和身前兩團若隱若現的渾圓。
“不如心安這便去給陛下煮一碗醒酒湯,潤潤喉嚨,您再舒舒暢服的睡一覺,冇籌辦一醒過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