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兩個影衛當即就坐不住了,一臉猜疑又糾結的問道,“王妃,乾係到您生命安然的事情不是我們兩個想瞞就能瞞得住的,現在您既不讓我們把這毒蟲拿走又不讓我們稟告王爺,到時候您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們丟了腦袋是小事,王爺大怒可就是大事了。”
這些無可厚非,就算洛婉婷不害她,後宮的其他女人也會害她,可她害尼娜又是為了甚麼來由?
“這東西看著是挺噁心的……但是一根‘頭髮絲’總不至於比蠍子蜈蚣還短長吧?”
聽到這裡,中間的寶珠忍不住小聲打斷他,“不是在說曡姁這東西麼,如何俄然就繞到了製蠱上麵?”
“王妃真是料事如神,這曡姁的確是以其他生物的內臟為食,特彆鐘愛人的內臟,因為頎長如發,不宜讓人發覺,以是稍有不慎,這東西便能夠順著頭皮和耳朵鑽進身材內裡,不斷地吸你的血吃你的肉,直到你變成一具空殼,它纔會爬出來尋覓下一個獵物,之前部屬碰到過一個大夫,曾經親目睹過一個剛被曡姁蠶食潔淨的人,破開肚子的時候內裡的曡姁已經被養得如同兒臂粗細,煞是駭人。”
成果聶暻不但冇有活力,反而臉上罕見的飛上幾朵紅暈,固然是轉眼即逝,再定睛一看,他已經規複了之前冷若冰霜的模樣,隻是那雙模糊泛紅的耳朵流暴露他現在的內心。
那影衛吃驚的看了駱心安一眼,愣了半天賦回過神來,王妃隻是憑曡姁的表麵特性就能推斷出這麼多資訊,這也太神了!
這話被駱心安輕描淡寫的說出來,直接噁心的寶珠和寶珍變了神采,底子不消看阿誰畫麵,隻是設想一下就已經感覺快吐出來了。
可誰想到駱心安這時卻俄然叫住了他,“等等,把這盆花留下,你們先下去歇息吧。”
“這東西叫曡姁,是非常暴虐的蠱蟲之一,古時苗人擅製蠱,非論是金蠶蠱、陰蛇蠱還是螞蟥蠱,根基上都離不開蠍子、毒蛇、壁虎、蜈蚣和蟾蜍這五毒,製蠱的體例也是千變萬化,但畢竟離不開統統毒物自相殘殺,勝者為王這個規律。”
兩小我跪地施禮,毫不躊躇的“投敵叛變”把自家王爺拋到了腦後,駱心安忍著笑打發兩小我走以後,已經能設想到今後聶暻曉得這件過後暴露的暴躁神采,再也冇忍住笑出了聲,低下頭在戒指上親了一下,就像親到了聶暻那傢夥口是心非的臉。
她體味這個四妹,當初她受了委曲除了大哭大鬨就不會第二招,這類完整不懂收斂鋒芒的女人又如何能夠俄然之間智商爆表,這年代可冇有腦X金給她補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