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尼娜氣的嘴巴都歪了,指著駱心安剛想發飆就又被堵了返來。
就在這時,令人驚悚的一幕呈現了。
腦袋正在高速運轉的駱心安被這麼狠狠一推,毫無防備的直接撞在了麵前的桌子上,桌子一晃,那碗放在跟前的甜湯一下子灑出來大半。
駱心安暴露一抹壞笑,滿眼裡都是戲謔,那說話的口氣要多欠揍有多欠揍,如果聶暻此時在身邊,冇準早就把她綁回家好好“清算”一頓了,因為用王爺的話說,自家王妃每次暴露這類神采都特彆勾人。
駱心安又嘀咕了幾句,手指在吸髓玉上敲了敲,收回叮叮的脆響,一整塊玉石就像一塊毫無雜質的奶糖,底子看不出一丁點非常的環境。
駱心安的腦袋緩慢的運轉著,目光一轉一下子看到了桌子上已經灑了一半的甜湯,像是一下子認識到了甚麼,瞳孔突然一縮,她抬手就把剩下的半碗全都澆在了牡丹花上。
“嫌少?那這些總夠了吧!”尼娜氣鼓鼓的又取出一個盒子,翻開一看內裡擺滿了珠寶金飾。
駱心安轉撿尼娜不愛聽的話往外說,氣得他七竅生煙,如果這時手邊又鞭子早就抽疇昔了,可她現在就是個廢料,腦袋疼的連坐都坐不起來,狠狠的指著駱心安半天,最後猛地一甩手忍無可忍的說:
駱心安的眼睛快速瞪大了,拿著玉環一下子站起來,往花瓣上一放,如墨汁普通濃稠烏黑的色彩刹時染黑了整塊羊脂玉。
寶珠給寶珍使了個束手無策的眼神,寶珍也內心發毛,端著甜湯放到駱心安跟前說,“蜜斯,奴婢給您燉了點甜湯,你先喝點再盯著這花看也不遲啊。”
“不就一盆花麼,駱心安我給你,但願你也遵循信譽,管好你這張嘴,今後我們兩不相欠!”
這冰糖銀耳燉雪梨是駱心安的最愛,並且她特彆鐘愛靖王府廚子做出來的阿誰味道,寶珍當初曉得要進宮服侍蜜斯,跟著王府大廚學會了這道甜湯,今後每天早晨不管多困多忙駱心安都會先喝上一碗,可明天她竟然盯花盯的連甜湯都忘了喝,這也太不平常了。
隻見那濃豔如血的紅色花瓣上,順著極細的紋理緩緩的爬出來幾條如頭髮絲普通的玄色線蟲,它們身上像是覆蓋著一層鱗片,在油燈上麵泛著一層詭異的光彩,驅動著細瘦的身材,一點點的擺脫花瓣扭曲著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