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了吞口水,寶珠感受本身像是揣摩明白了些甚麼,可細心一想腦袋裡還是一團漿糊,忍不住問,“先不管這背後的人究竟是誰,奴婢還是想不明白,如果連翹真的是特工,她如何就這麼有掌控演完這齣戲,就必然能留在蜜斯您身邊?”
聽到這裡,寶珠和寶珍後背上的衣服都被盜汗滲入了,好像大夢初醒普通完整的頓悟了過來,再一想到之前兩小我憐憫心眾多,一個勁兒的鼓勵駱心安脫手相救的光榮,現在驚駭又慚愧的恨不得立即找個地洞鑽出來。
駱心安諷刺一笑,冇有再持續說下去。
這話說的兩個丫頭背後一涼,兩小我對視一眼,寶珠蹙著眉頭忍不住又開口問道,“……可如果連翹真的一向在演戲,那她的捐軀未免也太大了一點吧?剛纔蜜斯您也都親眼瞧見了,她不但獲咎了端妃,還惹怒了四蜜斯,端妃要不是礙於她是皇後指派的人,能夠當場就要了她的腦袋,至於厥後落在四蜜斯手裡就更式微個好,差一點就被活活打死,這些總不會也都是演的吧?”
以是端妃這小我,她不能說完整部會,但起碼憑她明天的所作所為,也能將她的脾氣猜得八九不離十。
“懂甚麼叫放長線釣大魚嗎?既然已經猜到有人在我背後下黑手了,那我乾嗎不給他點長處,引他出來?連翹再見演戲,最多也不過是枚棋子,撤除她不過就是舉手之勞,但撤除一個連翹,誰曉得下次會不會再來一個黃芪、當歸……黨蔘甚麼的,仇敵在暗我們在明,與其一次次的提心吊膽,防不堪防,還不如引蛇出洞,釣上條大魚,既然她這麼處心積慮的要留在我身邊,我天然得讓她如願以償,不然打草驚蛇以後,誰曉得下次再要逮這條‘大魚’得比及甚麼時候?”
寶珠和寶珍兩小我“哎呦”一聲,從速抱住腦袋,再一次冇聽懂自家蜜斯的話,不過這已經是風俗了,誰讓他們家蜜斯每天都往外蹦這些聽都冇聽過的詞呢。
若不是蜜斯機靈,一句點醒她們,冇準現在她們還被矇在鼓裏,傻乎乎的把連翹當作好姐妹呢!
一說回閒事駱心安頓時就斂起了笑意,一雙墨色的眼睛更加幽深,嘴角一翹,勾起一抹嗤笑,提及來她倒真有些幾分佩服連翹這丫頭的演技,哪怕是縱橫演藝圈十年、拿了大大小小無數獎項的她,都有些自歎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