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糰子……喵嗚……你夠了啊!看你受傷喵喵服侍你,你你你彆得寸進尺!”小貓妖被放肆的雪糰子氣著了,這貨自打展開眼就冇消停過,把他使喚成陀螺,的確是趁此可貴機遇要榨乾/他的勞動力。
那天昏睡入耳到的曲子仍在腦海裡迴旋,嗯,冇想到師尊唱歌是如許的,降落中帶著些鼻音,有點……性/感。怪好聽的。彆的那段歌詞也很熟諳,在甚麼處所聽過麼?
這應當是牧溪散人本身寫的東西,師尊如何會曉得?
白雪急了,又捨不得發作小微,隻好湊到他耳畔悄聲哄道:“我真的有事。聽話,你回屋去。”
顧探微怔了怔,有些難以置信隧道:“白前輩是令尊?”
“呀,我爹不在了。”白雪脫口答道。他這話答得奇特,聽上去很像在說其父已仙逝。
葉息冇想到,因為受傷竟然享遭到了特彆報酬。
可惜《製霸》裡對雲綬山的描述有限,而他穿過來兩年多,對那故事都有些恍惚了,如果能夠重新、細心地讀一遍就好了。
指了指小微左臉頰上的蓮花,顧探微道:“這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