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瞻嘴角還是噙著那抹溫潤的笑,微微側身讓開路,說道:“戴女人請便,他日再敘。”他的目光追跟著戴星予拜彆的背影,直至她的身影消逝在迴廊轉角。
待戴星予走遠,蕭子瞻收回視野,回身望向天井中盛放的繁花。輕風拂過,花枝搖擺,可他卻偶然賞識。腦海中不竭閃現出戴星予方纔的模樣,那不經意間透暴露的溫婉嬌媚,另有提及相公時眼中的甜美,都讓他的內心出現了彆樣的波瀾。他悄悄摩挲動手指,神采安靜,卻又透著幾分勢在必得。
蕭子瞻回以一禮,神采暖和,說道:“戴女人,實不相瞞,我素喜清淨,裡頭人聲喧鬨,實在待不下去,便出來尋個溫馨地兒,冇想到在這兒遇見女人。”
蕭子瞻嘴角含笑,謙遜迴應:“不過是幸運罷了,本日能得此成績,全賴師長教誨、親朋支撐。” 頓了頓,他抬眸看向戴星予,語氣舒緩,“本日宴會熱烈不凡,我瞧著戴女人才情出眾、辭吐不凡,倒想起我曾遊曆山川時,見過很多奇景,若戴女人感興趣,他日我再細細說與你聽。”
蕭子瞻聽聞此言,臉上還是掛著暖和的笑意,他微微點頭,語氣輕鬆,像是對戴星予的答覆早有籌辦:“如此甚好,與相公一同出遊,共賞南邊美景,實乃人生樂事。”說著,他悄悄抬眼,目光在戴星予臉上長久逗留,“待戴女人返來,旅途見聞想必風趣,到時如有閒暇,還望不吝分享。”
戴星予在連綴不斷的道賀聲中尋得脫身之機,移步至天井當中透氣。此處氛圍清爽,滿盈著草木的芬芳芳香,令她緊繃如弦的神經垂垂敗壞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