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麵龐溫和,眉眼彎彎,雙眸好似一汪秋水,滿含著慈愛與和順。一頭烏髮梳成大盤髻,幾支珠翠髮簪隨便裝點此中,既不失持重,又添了幾分靈動。白淨的麵龐上,一抹淡淡的笑意老是掛在嘴角,讓人看了便感覺靠近。舉手投足間,儘顯大師閨秀的溫婉氣質,一言一行都透著對餬口的酷愛與對家人的體貼 。
與此同時,堂叔、堂嬸也從堂屋裡走出來。戴星予趕緊屈膝下蹲行見安禮:“堂叔、堂嬸安好!”
戴星予幾人趕快整了整衣衫,跟著仆人邁進大門。一進院內,便見戴老爺子、戴老太太倉促往著院外走來,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情。老爺子眼眶刹時泛紅,聲音微微發顫,帶著濃濃的心疼與責怪:“星予,我的乖孫女,你咋一聲不吭就來了,一兩個月的馬車顛簸,你這小身板咋受得了啊!” 戴老太太眼眶早就紅透了,雙手緊緊握住戴星予的手,一下又一下心疼地摩挲著:“我的寶貝,路上很多遭罪啊。”
堂叔堂嬸看到戴星予,眼中儘是驚奇與體貼,趕快上前說道:“星予侄女,一起馳驅辛苦了,快到廳裡喝口熱茶,好好歇歇!”世人簇擁著戴星予往內堂走去,一起上,聲聲體貼不竭,溫馨的氛圍在這高古的府邸中滿盈開來 。
戴星予視野從堂叔移開,看向了堂嬸楊錦湄。堂嬸年約三十不足,一襲月青色的錦緞長裙,剪裁稱身,恰到好處地勾畫出她溫婉的身姿。裙襬與袖口處繡著精美的蘭斑紋樣,跟著她的行動悄悄閒逛,細緻的針腳彰顯出不俗的咀嚼。
他身著一襲素色長袍,衣角跟著輕風悄悄擺動,周身繚繞著文人的儒雅氣質。堂叔與人扳談時,聲音沉穩暖和,言辭層次清楚,字裡行間儘是對世事的洞察。舉手投足間,雖不見高高在上的架式,卻有著在朝為官多年養成的精乾與安閒,讓人打心底裡生出敬意 。
巷尾,一座府邸悄悄鵠立。朱漆大門緊閉,門上銅環透著光陰光芒,輕晃間似在低訴往昔。大門兩側,石鼓嚴肅,瑞獸雕鏤栩栩如生,彰顯仆人身份。門上高懸著牌匾,上麵鮮明寫著“戴府”二字,蒼勁有力的筆跡在落日餘暉的映照下,更顯古樸持重。
與此同時,戴父戴母也快步趕來。戴父滿臉的擔憂與心疼,眉頭擰成了個“川”字,但眼中已經漫出了流花:“這麼遠的路,也不提早跟家裡說,你這孩子太讓民氣疼了。”戴母則直接落下淚來,一把將戴星予摟進懷裡,泣聲道:“星予啊,你如何就這麼大膽量,一小我就敢跑到都城來。這一起上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你讓爹孃可如何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