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昂藏七尺的偉岸男人,女子都是千嬌百媚的絕色才子。但戰湛如果曉得他們此中一對的身份,絕對會指著他們的鼻子罵個痛快――在包管生命安然的環境下。
下泉廟外,兩男兩女四個身影並肩而立。
“拿出你齊家少主的頭銜,讓他們分開。”戰湛小聲鼓動。
與此同時,劍尊伸開手臂,如同一頭墮入肝火無可自拔的大熊,氣勢洶洶地衝過來,將寒非邪攔腰抱住。
他摟著龍紫兒回身就走。留在原地的藍氏佳耦對視一眼。
以人數而言,一個寒非邪和看上去成百上千的藥人,該當前者是舟後者是海,但是當兩邊真正打起來,看著火陽之氣的光芒在廟中閃動時,才曉得兩邊的角色完整相反。
有人指路, 事情當然順利很多, 隻是下泉廟的保衛比他們設想中更嚴。
戰湛傻眼,立即變出實體抱起齊昂軒往中間一滾。齊昂軒的鼻頭撞在牆上,當場躺下一條男人血,饒是如此,他還不得不說聲感謝。
戰湛看著那塊石壁上密密麻麻的名字道:“莫非你之前向來冇見過?”
戰湛用力點頭道:“他賣力動武,我賣力不要臉。”
齊昂軒道:“調班。”
但是對現在的寒非邪來講,他的掌力和隔靴搔癢冇甚麼辨彆。他悄悄鬆鬆地避開之餘,身法極快地繞過躺在地上的兩個劍王,朝最後一個劍王撲去。
龍紫兒對她非常顧忌,明顯恨得牙癢癢,也隻能賠笑。
齊昂軒完整鄙夷他。
藍夫人道:“真不美意義,我又忘了,齊夫人。”她嘴裡說不美意義,神采卻半點不美意義的意義都冇有。
戰湛早看準機遇,背起齊昂軒往廟裡跑。廟門被他一腳踹開,他傾斜上半身,正要往裡衝,就被內裡密密麻麻的眼睛驚住了。不是冇見過人隱士海的氣象,但是他向來冇有見過這麼可駭的人隱士海的氣象。
齊世鐸道:“我傳聞水莊主煉製勝利了?”
“莊主?你說水赤煉嗎?”藍先生口氣裡儘是不屑,“他算甚麼煉製勝利,走了傍門左道罷了。”
龍紫兒:“……”
龍紫兒咬著牙齒笑道:“我是齊夫人。”
齊昂軒盯著石門正劈麵的牆呢喃道:“本來列祖列宗的墓碑在這裡。”
藍夫人對女人說話的口氣與對男人迥然分歧,嘲笑道:“龍夫人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更令人擔憂的是躺在地上的齊昂軒。他看著外頭堆積起越來越多人頭,惴惴不安地說道:“山主!有人來了,他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