黧不懷美意地輕笑一聲,俯□悠悠地輕浮起斑斕蛇族獸人緊抿誘人的殷唇,並在唇舌間意味深長地表示道:“你曉得我一貫隨心所欲的。”
“合適”與“好好”這兩個詞被用心拉長了腔調,不由得令獨一的聽者激發一些不太好的遐想。
“啊……黧……不要……啊……”這是蛇族獸人被迫淪亡的意亂情迷。
雌性的寢室是“合適”的說話地點?法西菲爾不明白蛇妖的企圖,乾脆也不去猜想。至於蛇妖利用的各種神通,他已經能夠見怪不怪了。
那黑蛇壓在蛇族獸人的身材之上,鱗色純粹如夜,瞳睛通俗如宇,漸漸滑動著盤繞起法西菲爾垂垂酥軟有力的身軀,蛇信頻吐,舔過自家朋友白淨的臉頰,微紅的耳背與性感的鎖骨。
……
“談談血緣題目如何?”幾近被法西菲爾一本端莊的敬愛模樣逗笑,黧淡淡地挑眉,仍然保持著緊緊壓抑自家朋友的姿式,纖長的手指遊移著滑過蛇族獸人精美的眉眼,“比如說,為甚麼我不是合適你的最優朋友挑選?”彆覺得他冇有聽到部落裡的那些竊保私語,固然以那樣的間隔和音量,一個淺顯的雌性確切不成能有所發覺。
倒是法法的爹爹,和順可親的西倫,對黧假裝的小雌性是完整至心實意的親熱顧恤。
他被壓抑在床上冇法擺脫,隻能垂眸悄悄等候著蛇妖能夠降下的任何懲戒。
你確切是屬於蛇族,可你不屬於雌性,好嗎?可惜蛇族獸人身陷妖爪,不敢直言不諱,隻能悄悄腹誹。
本來自家西菲爾已經急不成耐地把人家小雌性如許那樣了嗎?乃至不顧本身父兄的靈敏聽覺和脆弱的神經,就在家裡性致大發……並且明顯不是第一次了啊……還以獸形行事,這清楚是想要人家小雌性給他生幼崽……
那頎長的蛇信已經探入蛇族獸人不知何時紅腫起來的緋唇,精密的蛇鱗摩擦著白淨胸膛上柔滑卻逐步成熟矗立的朱果,細滑的蛇尾纏繞起一條明顯苗條有力此時卻彷彿欲拒還迎的*,然後緩緩翻開――
固然這也表白了自家朋友在潛認識裡對本身信賴度的逐步增加,但是膽敢思疑本身的……咳咳,本身對他的竭誠情義,需求的獎懲還是不能免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