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獸人朋友但願孕育子嗣時,雄性會化作獸形與雌性(xing)交(jiao)合,”黑蛇矯捷地以蛇尾將自家朋友的服飾儘褪,冰冷的鱗片滑過那柔滑細緻的冰雪肌膚,彷彿心血來潮又彷彿早有預謀,不容回絕地發起道,“不如我們來嚐嚐吧。”
“嘶……你不會真的健忘了吧?對於之前摸索我的行動,我感覺應當給你一些小小的獎懲,讓你不再思疑我的虔誠。”對勁地打量著自家被動靈巧地等候享用的甘旨朋友,黑蛇吐著信子善解獸人意地以蛇語作答,豎瞳裡的蠢蠢欲動清楚可辨。
本來自家西菲爾已經急不成耐地把人家小雌性如許那樣了嗎?乃至不顧本身父兄的靈敏聽覺和脆弱的神經,就在家裡性致大發……並且明顯不是第一次了啊……還以獸形行事,這清楚是想要人家小雌性給他生幼崽……
“談談血緣題目如何?”幾近被法西菲爾一本端莊的敬愛模樣逗笑,黧淡淡地挑眉,仍然保持著緊緊壓抑自家朋友的姿式,纖長的手指遊移著滑過蛇族獸人精美的眉眼,“比如說,為甚麼我不是合適你的最優朋友挑選?”彆覺得他冇有聽到部落裡的那些竊保私語,固然以那樣的間隔和音量,一個淺顯的雌性確切不成能有所發覺。
半晌,黧埋冇了心頭出現的幾絲無法與挫敗感,嘴角勾動閃現邪氣實足的笑意。他抨擊般地狠狠揉捏了兩把手邊嫩滑的臀肉,語氣傷害隧道:“思疑我,摸索我,嗯?敬愛的法法,邇來你的行動大膽了很多嘛……”
你確切是屬於蛇族,可你不屬於雌性,好嗎?可惜蛇族獸人身陷妖爪,不敢直言不諱,隻能悄悄腹誹。
那黑蛇壓在蛇族獸人的身材之上,鱗色純粹如夜,瞳睛通俗如宇,漸漸滑動著盤繞起法西菲爾垂垂酥軟有力的身軀,蛇信頻吐,舔過自家朋友白淨的臉頰,微紅的耳背與性感的鎖骨。
不但僅是為了確保家人朋友“阿誰方麵”的安然,更是法西菲爾近乎下認識停止的一次對於蛇妖底線的破釜沉舟的摸索。不曉得為甚麼,法西菲爾感覺內心深處懷著莫名的忐忑與等候,模糊想要曉得本身在蛇妖心目中到底處於如何的位置。
――我說蛇妖啊,你方纔實在是在內心說,法法膽敢思疑你的“節操”吧?為甚麼臨時改換了用詞?莫非你也感覺,本身底子就冇有甚麼節操?
蛇妖那深不成測的夜色雙眸如壓抑著澎湃的狂瀾,深深地凝睇著自家身在砧板仍膽敢犯上的果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