黧似訝異又似眷戀地輕撫身下青年被汗水浸濕的雪色長髮,也未曾錯過青年偏頭以示回絕的行動,以及不成思議的眼神。
看來我終究能夠隨心所欲地纏著你了,法西斐爾,我命定的朋友。罔顧你的誌願。但願你不會太在乎。黧對勁地淺笑起來。然後,偎在甜睡的法西斐爾身側,溫馨地合上眼眸,開端收斂體內因衝破封印而非常活潑的妖力。
隻是現在,那灼灼日華竟變成了晶瑩的冰雪,卻還是令化而為“眠”的他被吸引,被勾引,更萌收回強勢而霸道的佔有慾來,若冥冥中存在天意。
飽受踐踏的雄性獸人已經累極而眠。
西天的霞光映染著鋪滿林間的玄色長髮,尚未滿足的蛇妖隻能無法感喟:誰叫他決定做一個顧恤愛侶的好雄性呢?打量著身下的*狼籍,懷中的一抔殘雪,黧的目光帶著他不自知的寵溺、滿足與和順。
阿誰日光般刺眼的少年現在卻冰雪般的冷,是產生了甚麼事情嗎?還是……因為我的原因?規複沉著的黧凝神思考著。九年前下認識地挑選了闊彆少年的方向冬眠而“眠”,當時冇有發覺非常,現在才發明,竟是因為本能地已經曉得,這個蛇族的獸人會牽動本身的心,影響本身的冬眠修煉打算嗎?
狂瀾幾度,驟雨初歇。已是日升又日落。
“記著了,我叫黧。”趁著青年心神失守,險惡的蛇妖如同主宰般霸道命令,將本身的真名,不容順從地送入雄性獸人身與心的深處,銘心刻骨。
法西斐爾失神地喘氣著,四肢虛軟如雲朵。明顯不是之前那驚濤駭浪般難以抵擋的快感狂潮,卻彷彿置身微風細雨的海麵之上,太陽乃至還在高空吊掛,曬得海水暖烘烘的,那感受舒暢極了,彷彿體內每一絲力量都被快感蒸發殆儘,每一根骨頭都被對方毫不包涵地抽走了。就連胸膛傷口持續的疼痛,也彷彿殘存在身材裡的酥麻。
“我們持續吧。”如同文雅進食的猛獸,黧舔唇淺笑,安閒而霸道地壓下身來,彷彿細嚼慢嚥著一道絕頂美食,要咂摸出每一匙每一口的統統滋味來。
俄然,法西斐爾驚駭地張大了眼睛,有甚麼在本身的身材深處,陌生而詭異,卻活力勃勃,彷彿隨時能夠活蹦亂跳地爬出來!冇法按捺的發急轉眼之間就被淹冇……
“奉告我,你的名字。”黧輕咬著雄性獸人泛紅的耳垂,沉聲要求道。
雄性獸人抬起眼眸,長久的衡量以後,告饒般吐出迴應:“法……法西斐爾……”心中苦澀,如許的讓步與臣服又有何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