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如此！”丁漁道：“武功秘笈之於武林妙手，正如同兵法兵法之於軍隊。一支亂軍也好，流寇也罷，如果得了高超的兵法，恐怕為禍天下的才氣遠勝任何武林妙手罷？”

周伯通奇道：“那如果你得了經籍，又會怎辦？”

丁漁點頭道：“大哥你隻守不攻，小弟勝之不武。”他身上除了兩袖以外，其他處所的都還無缺。

丁漁答道：“天然是練成以後找個書局，刊印個數千數萬本，全天下的發賣。如此一來，兩分銀子就能隨便買到的秘笈，還會有報酬之相互殘殺嗎？”

實在若論武功修為，丁漁此時比老頑童還是差了數籌。但是老頑童受限於誓詞，不得分開山洞半步，是以不能展開身法，並且他可貴和人脫手，自不會以力壓人，兩人才氣打得如此歡樂。中間的郭靖看得目炫神怡，臉上不自發地就顯出躍躍欲試來。老頑童一眼掃見，更是歡樂，道：“三弟，你也來！我們來玩三國混戰！”

周伯通伸開嘴想要說甚麼，又不知從那邊辯駁，隻能開了又合合了又開，如同一條渴水的魚。郭靖倒是深受《九陰真經》之害，他抗辯道：“黑風雙煞恰是練了《九陰真經》上的邪門武功，這才氣夠殺了很多人！”

周伯通和郭靖對望一眼，俱是啞口無言。現在天下雖亂，但和兵法真冇有多少乾係，金國滅遼之時，大多還是化外蠻族；鐵木真一個漢字不識，卻還是同一草原。大宋朝中太尉元帥，哪一個不是把兵法倒背如流，但該打不贏的仗還是打不贏。

郭靖猜錯兩次，最後靈光一閃，道：“對啊！王真人深藏經籍定是為了相救天下豪傑，免得他們相互斫殺，多殘性命！”此言正合王重陽當年本意，周伯通嘖嘖讚歎。這時丁漁忍不住嘲笑一聲，道：“重陽真人我夙來佩服，但是此舉卻讓人不敢苟同。”

老頑童大喜，跳起來以空明拳相迎，他的拳力和丁漁掌力一觸之下，驀地化於無形，如果旁人搞不好就用錯了力道，向前跌仆出去，但丁漁連催四股力道，接連碰撞疇昔，老頑童化去了前三重，第四重不得已還是要以內力對抗。他連聲道：“風趣！風趣！這是甚麼工夫？”

兩人同聲答道：“那是當然！”

周伯通搶著道：“那天然是軍隊殺得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