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豪不客氣,拿走另一個窩頭,大口咀嚼起來。顏家康閉上眼睛,試著咬了一口窩頭,一種特彆的感受立馬傳遍滿身。窩頭的確太好吃了,饑餓的感受隨之襲來。“小兄弟,你的命很硬,有道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你叫甚麼名字,是那裡人?”大叔收回扣問。顏家康聞聽麵露難色遲疑道:“大叔,我叫顏家康,是那裡人我???想不起來了!”
顏家康猜想,按照拆毀炮台的跡象,本年有能夠是光緒28年。“乾活了,還傻愣著甚麼?”黑臉男人氣不打一處來。“小兄弟,他就是那副德行,不要與他計算。我們都是階下囚,或許明天就看不見日頭,要學會庇護本身!”“感謝大叔!”“瞧你細皮嫩肉的,必定冇有吃過苦。跟著我乾活機警點!”“大叔,聽你的!”顏世明給大叔打動手,遵循綠營軍官叮嚀拆毀大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