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德州火車站格外“熱烈”，山東獨立師兵士防備森嚴。幾列軍列停在站台上，多量第一鎮俘虜排著長隊上車。不久，陣亡兵士的屍身也被抬上火車。兩個小時後，何智跑到葛雲飛麵前稟報：“陳述，清軍戰俘和陣亡兵士的屍身，已經全數上車，請督軍唆使！”“號令火車開車！”

“督軍存候心，下官萬死不辭，定殫精竭慮。”蔣方震表決計。

清廷宣佈袁世凱擔負內閣總理大臣，同時閉幕了皇族內閣組建新內閣。新內閣成員為：外務大臣梁敦彥、民政大臣趙秉鈞、度支大臣嚴修、學務大臣唐景崇、陸軍大臣王士珍、水兵大臣薩鎮冰、司法大臣沈家本、農工商大臣張騫、郵傳部大臣楊士奇、裡藩大臣達壽。彆的，楊度、梁啟超平分任各部副臣。

雍和宮內，小天子溥儀冇有在場。隆裕太後神采慘白端坐，神情較著嚴峻。奕劻、載灃、納桐、徐世昌等大臣站立兩旁。袁世凱見禮後，奕劻道：“袁大人，明天早晨從德州俄然發來電報，說良弼大敗，此動靜難以確認。約莫11點接到天津直隸總督的電文，第一鎮馬隊逃到天津證明，良弼落第一鎮全軍淹冇。”

夏季的魯西北平原，迎來了入冬第一場瑞雪，輕巧的小雪花紛繁揚揚飄灑，沃野披上了絨毛般柔嫩的地毯。鐵線路上偶爾能瞥見施工步隊在勞作，疆場的硝煙並冇有讓鐵路施工停下來。鐵線路一側的官道上，一隊馬隊在行進。葛雲飛、蔣方震並駕齊驅走在前麵，前麵跟著約莫一個排的保鑣軍隊。葛雲飛身穿軍大衣，帽簷下一雙眼睛眯縫著，向一側的鐵線路張望。

“葛雲飛在山東助陣，父親能夠高枕無憂了。特彆是其麾下軍隊的戰力，足以威懾四方！”公子袁克定說的冇有錯，由葛雲飛坐鎮山東，能夠確保京師安危。接下來袁世凱要把精力投向南邊，那邊纔是他的親信大患。這兩天他一向冇有歇息好，時下“化兵戈為財寶”，心智一放鬆倦怠襲來。袁世凱決定好好睡一覺，好精力抖擻指導江山。

蔣方震望著葛雲飛漂亮、剛毅的麵龐，彷彿遭到傳染道：“督軍，我在你的身上看到了一顆熱誠愛國之心，你所做的統統都是為這個多難多難的國度，這個磨難深重的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