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蓮與李瓶兒_第5章 捉姦武大喪命(1)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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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足這時已昂首旁觀西門慶,笑道說道:“那日奴誤衝撞,官人休怪。”手裡放下餬口,起家又道了個萬福。

第二天早上,弓足去王婆家時公然帶了三百文錢。到中午時分,弓足取出錢來向王婆說道:“乳母,奴和你買盞酒吃。”

西門慶向前屈身唱喏施禮。弓足隨即放下餬口,還了萬福。

“被東京八十萬禁軍楊提督親家陳宅分解帖兒。他兒子陳經濟,才十七歲,還在上書院。他那邊有個文嫂來討帖兒,俺這裡使薛嫂兒同做保。乳母若肯去,明日我令人請你。”

“乳母放心,決不失期就是了。”

盼郎弓足卜卦

西門慶已是睜眼盯瞅:雲鬟疊翠,粉麵熟春;白麻布衫兒,藍比甲兒,桃紅裙兒,襯著一個水靈靈的美人兒。

王婆揀好的遞與弓足。

“這個何妨。既是許了乳母,務要與乳母做。乳母可先將曆日拿去,揀個黃道穀旦,奴便脫手。”說著,弓足將曆日遞了疇昔。

王婆先是點兩盞茶遞上,見二人亂丟眼,說道:“明天年是老身有福分,兩位施主都在這兒,我去買些酒食來,一謝官人恩賜,二與娘子澆澆手,如何?”

弓足笑道:“隻怕奴家做得不中意。若乳母不嫌,奴這幾日倒閒,脫手與乳母做如何?”

西門慶抬手向本身頭上拔下一根金頭簪來,插在弓足雲髻上。弓足又把它摘了下來,怕回家後武大見了生疑,本身又拿不出甚麼給西門慶。王婆不管三七二十一,扯著弓足的袖子一掏,取出一條杭州白縐紗汗巾,掠與西門慶收了。王婆又是一臉堆笑,拉二人坐在桌旁,再斟上酒。數杯過後,弓足見日已西斜,起家道:“奴回家去罷。”西門慶起家,拉著弓足的手,送她到後門。望著弓足進了自家後門,纔回回身去。

弓足問道:“乳母裁甚衣服?”

“哪位大官人?”

“二十七歲,七月二十八日子時生。”

“娘子差矣!前人道:‘柔嫩是立品之本,剛烈乃肇事之胎。’似娘子的夫主所為良善時,萬丈水無涓滴漏,平生隻是誌誠為,倒不好?”

王婆抬開端來一看,愣了一下,說道:“鄆哥,你來這兒乾嗎?”

西門慶三分醉意觀弓足,隻見美人已是雲鬢狼藉,酥胸微露,粉麵上顯出兩朵紅雲,一雙杏仁眼秋波閃閃,一會兒低頭弄裙子兒,一會兒咬衫袖兒,咬得櫻桃小口格格駁駁地響。西門慶一陣心燥血熱,脫了身上綠紗褶子:“央煩娘子,替我搭在乳母護炕上。”弓足趕緊用手接了過來,搭放伏貼。西門慶又用心把袖子在桌上一拂,將一雙箸拂落在地。箸兒落得巧,就躺在弓足的腳邊。西門慶趕緊蹲下身去拾箸,隻見弓足尖尖剛三寸恰半扠的一對小小弓足擱在箸邊。西門慶那裡另故意機去拾箸,看著這對飽滿弓背的弓足,口水都流了下來,雙手伸出,真想抱個滿懷。手伸半中,僅用右手在那繡花鞋頭上悄悄一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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