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蓮與李瓶兒_第18章 風雲不測瓶兒招贅(3)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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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夥兒即登上弓足的炕床,就在炕桌兒,擺開四碟小菜,吃著點心。一邊見弓足彈弄琵琶,戲問道:“五娘,你彈的甚麼曲兒?怎不唱個兒我聽?”

弓足接過話來道:“這一大師子,隻我是好欺負的。普通三小我在這裡,隻踢我一個兒。彷彿誰偏受用怎的?”

這時正值七月二十幾氣候,夜間常時有些餘熱,潘弓足睡不著,聞聲碧紗帳內蚊聲嗡嗡,便赤著身子也不披衣,舉著燈燭滿帳照蚊子,照一個,燒一個。低首見西門慶正赤身仰臥枕上,睡得正濃,搖之不醒,呼之不該,看看感覺好笑。其腰間那話,帶著托子,累垂偉長,不覺淫心輒起,放下燭台,纖手捫弄。弄了一回,蹲下身去用口品吮起來。吮來吮去,西門慶醒了。西門慶笑罵道:“怪小淫婦兒,你達達剛睡睡,就廝混死了。”一麵起來,坐在枕上,一發叫她扒在床上縱情吮咂。又垂首玩之,以暢其美。弓足因而玩了有一頓飯時,西門慶俄然想起一件事來,隔壁喚醒春梅,教她篩過酒來,在床前執壺而立。將燭移在床背板上,教弓足馬爬在他麵前,那話隔山取火,插入牝中,令其主動,在上喝酒取樂。弓足卻不非常接管,罵道:“好個刁鑽古怪的強盜!幾時新興出來的例兒?怪剌剌的,教丫頭看答著,甚麼張致。”

就弓足這幾句話,把西門慶無明火衝起,說道:“你由她,教那不賢能的淫婦說去,到明日休想我再理她。”說完,倒頭便睡。

月娘使小玉去把玳安返來,罵道:“賊囚根子,你爹明天又出了甚麼事,這麼大的火氣?你不實說,教大小廝來弔拷你,打你十板子。”

西門慶一邊樂著,一邊說道:“我對你說了吧,當初你瓶姨和我常如此乾,叫她家迎春丫頭在傍執壺斟酒,好不歡愉。”

弓足笑道:“好陳姐夫,奴又不是你的伴兒,如何唱曲兒你聽?等你爹起來,看我對你爹說不說。”

西門慶便把那天活力的啟事說了出來:“不是我也不惱,那日應二哥他們拉我到吳銀兒家,吃了酒出來,路上撞見馮媽媽了,把瓶兒招贅的事奉告我,把我氣了個立睜。你若嫁了彆人,我倒罷了。那蔣太醫甚麼東西,賊矮王八,那花大去那裡了,怎不咬下他下截來?他有甚麼本領,這不是明著氣我麼?招他出來,又與他本錢,教他在我眼麵前開鋪子,大剌剌做買賣!”說著,說著,又生起氣來。

弓足說道:“虧你有臉兒還說哩!奴當初如何說來?先下米兒先用飯,你不聽,隻顧來問大姐姐。常言道:‘信人調,丟了瓢。’你做差了,你抱怨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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