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肩摔?崔鈺目瞪口呆。
那劉海跟被狗啃過的一樣!
寶貝~~崔鈺滿心歡樂地把刀往懷裡抱抱,忽地刮來一陣風,把她額前的齊發吹到刀口那兒。
“曉得你心急。”
你又欺負我~!
崔鈺有點害臊地甜甜笑,正要說“不打攪~來玩呀~”,中間周禦王路過插嘴。
“她如何樣,你看不出來啊?還跑這兒一趟。”周禦王舔著後槽牙,漫不經心腸看眼徐腐敗。
好想問他為甚麼半夜門總開。
徐腐敗好笑:“彆鬨。”
連點聲都冇有,她就滿嘴都是碎髮碴。
徐腐敗神采還沉著:“她已經碰過了珠子,我不曉得,她和那顆珠子……會不會出事。”
“哪個不張眼的敢嫌我媳婦不見機,老子我打斷他的腿!”
崔鈺垂著腦袋大聲喘氣,按在小腹上的手攥成拳,臉白得毫無赤色。
元君斜睨眼因冇被理睬而氣得跳腳的紫微大帝,又看了眼已經光膀子蹲邊兒磨刀的周禦王,心很累地說:“嫁男人生兒子,有甚麼用啊?”
周禦王說著猛一回身,肩上的大刀閃著光朝崔鈺劃來,幸虧她捂著腦袋躲得快,那刀從她頭頂掠過,還帶著風響。
他猛得舉起胳膊,一把推開崔鈺。
崔鈺怒意滿滿,伸手去掰,可徐腐敗的手跟張在她臉上似的,如何都掰不開。
崔鈺真冤啊~他抱著珠子返來,放到床邊就把她哄進被窩裡,可冇提一句不準她碰。再說,她如何碰到珠子的?還不是他使壞鬨出來的~!
徐腐敗聽到後還在笑,他覺得崔鈺隻是在說著玩。但比及回勾陳天宮,看到那架子裡空空蕩蕩,他的神采頓時就沉下來,眼睛裡黑浪滾滾的,澎湃得短長。
“你踩到我的寶貝蛇了!”
元君威武!
路上週禦王興趣實足高,看著崔鈺像看寶貝,呲牙樂嗬得不可:“之前冇看出來啊,丫頭你也愛喝酒?咱家你娘聞見酒味就皺眉,和你男人喝酒又冇意義,喝幾缸都跟喝白水似的,你說喝酒喝不醉,那有啥意義?”
周禦王從地窖裡出來,單肩扛著個半人高的大酒缸。
可等她歸去,還冇來得看到鬥姆元君,就撞見被趕到巷子角落裡、在喂蛇吃鹹魚飯的紫微大帝。
元君說著拉住崔鈺的手,闔眼靜了會兒。崔鈺還冇甚麼感受,元君就漸漸展開眼,笑著朝徐腐敗點頭:“冇事兒,好好歸去過日子。”
鬥姆元君瞪眼小兒子:“你又帶鹹魚飯返來了是不是?”
紫微大帝腦袋“嗡”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