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你,”他提著葫蘆口對著崔鈺,“你當初跑甚麼呀?我看起來,像惡人嗎?不就把你丟進酒缸裡泡了幾天,要冇那仙酒,你能修出靈識嗎你?竟然還和我使心眼,精魄離體,溜到地府去投胎,把原身掰成三瓣,到處亂丟來混合我視野,害得我整整找了幾千年!”
“妖怪都被他抓住了,我歸去以後還能吃慶功宴嗎?”
嗯~周禦王也是父愛如山啊~
禍從口出的崔鈺,當晚被徐腐敗折騰得地覆天翻。等她緩過勁兒來,懶洋洋背靠在徐腐敗懷裡,才故意機和他探聽起事情。
“竟然是如許啊。”
“你小子,真的很喜好這丫頭啊。”
內裡安溫馨靜的。甚麼設想中的血拚啊,廝殺啊,全都冇有。隻在酆國京都的正火線,堆著烏泱泱一堆人,細心看,本來是被張龐大的粗繩大網緊收住了,擠得連點哀嚎聲都發不出來。
嗯~?
她胡亂推著徐腐敗,回身想要分開,手卻偶然間掃到那顆徐腐敗還不準她碰的大黑珠。
“是記得我把你扔酒缸裡泡酒澡啊?還是記得我含辛茹苦帶你滿大街要飯啊?”
“嗯?”
徐腐敗親了親她滑暴露來的手臂肩膀,又用被子把她蓋嚴。
“筵席就不要再去了,免得又喝到甚麼不能喝的。”
崔鈺就偷偷樂。
“嘿,”那人又灌下口酒,揚著酒葫蘆朝崔鈺這兒呼喊,“你小子來得太晚,這些小嘍囉,早就被老子給清算完了!”
他又朝崔鈺笑:“這是我爹。”
崔鈺眯著眼睛,拽拽徐腐敗手指。
她奇特地四周打量,但太黑了甚麼都看不清,隻要前麵有點亮光,崔鈺就謹慎翼翼地朝那兒挪,冇一會兒,就發明本身走到了個洞口,邊上堆滿了金銀珠寶。
徐腐敗悄悄瞥她一眼,扭頭,挑了挑嘴角,牽著崔鈺進了酆都地界。
崔鈺脆生生問:“我們去哪兒?”
崔鈺聽到前半句,還感覺受折騰的罪冇白遭,聽到那後半句,她哼地扭頭瞪徐腐敗,氣鼓鼓要推開他:“我就曉得,你剛纔說我標緻都是哄人的!還說甚麼最都雅、最喜好……難怪薑小白說男人當時候說的都是謊話,都不能信……我再信你,就不要姓崔了!”
徐腐敗騰出隻手來摸摸她的頭,轉頭看著周禦王,輕聲說了句“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