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起來吧。”元君連聲抱怨,“以是我說我不愛來。大老遠過來一趟,莫非就是來看你們給我跪著施禮的?都雅嗎?啊?連個臉都不露,更加冇勁。”
那承載法力的鈴鐺“叮咚”摔落砸地,色彩枯黃,碎裂開來,崔鈺雙腿隨即失力。
她抿著嘴,悄悄悔怨起來。
崔鈺那裡還顧得上和香花玩心機,內心小鼓“砰砰砰”亂敲,滿腦筋都是話本子裡那些惡婆婆棒打鴛鴦欺負兒媳的段子,連西王母發話都幾乎冇聞聲。
是不是親孃親哥~!
崔鈺目不斜視,摸著徐腐敗給她的劍,不睬她。
既然鬥母元君這正主到了,筵席也就開端了。崔鈺冷靜吃著端上來的好菜菜肉,邊打量著大殿正上的鬥母元君。
鬥母元君一把揪住他耳朵:“小兔崽子,誰給你的膽量,敢這麼說我大兒媳婦?”
好孩子~
紫微大帝看得清楚,翻著白眼,率先要走去坐著,成果半路被親孃給一把抱到懷裡。
就在這時,那牡丹藤蔓猛地紮入崔鈺手腕,深延進血肉。
崔鈺還冇坐穩,就瞥見~滿目瘡痍啊,慘不忍睹哦,果品點心到處滾,桌子椅子滿地倒,連那些神仙都彷彿被吹暈了,接二連三撲通倒地。
“哥。”
崔鈺起家,看著身邊的神仙,照葫蘆畫瓢行地起禮,香花公主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著她就朝西王母那邊去。
冇有紫微大帝法力的支撐,她的兩腿又變回斷腿,從這麼高的處所摔落,隻怕會比那鈴鐺摔得更慘。
而那些她覺得吹暈的神仙們,清楚是在額頭貼地的膜拜著,他們的身子微微顫栗,彷彿在接受著龐大的壓力,隨時都會垮倒。
彼蒼大老爺。
崔鈺眯著眼張嘴,聲音全堵在嗓子眼裡。她認識到酒有題目,想要抽手掙開,香花又加了幾分力,把崔鈺的手腕骨都握得“嘎嘎”作響。
難怪能生出徐腐敗和紫微大帝啊~
崔鈺張嘴,但冇能發作聲音。她剛想指指嗓子和元君告狀,就聞聲西王母說:“可貴有能讓您看得上眼的女人,她和我女兒還籌辦了段跳舞,傳聞也是練了好久的,您要不要看看?”
紫微大帝苦臉。
香花心對勁足帶崔鈺回了座,用隻要兩人能聽到的小調子侃道:“你但是在眾目睽睽下求著我母後同意我陪你獻舞,如果待會兒鬨起來,丟臉的但是你本身。你也不想在元君麵前丟臉,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