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鈺俄然想起徐腐敗那句“我和她相公加一起都打不過她”,拽拽薑小白:“元君的相公,法力比元君少很多嗎?”
每當崔鈺拿那劍賣力比劃著練舞時,薑小白心都提在嗓子眼,恐怕崔鈺手一抖,害得劍上的鐵鏽掉下一片渣。
如何看~都有那麼點~醜呢~
和徐腐敗一樣短長?崔鈺連想都不敢想。
等她鬆嘴,徐腐敗朝她盈著水的嘴唇上就親了一口,又摸摸脖子上那兩排小牙印,笑得蔫壞蔫壞:“小鈺兒這是怕我在內裡拈花惹草,特地給我蓋個章印?”他貼上崔鈺耳朵,吹著氣兒悄悄說,“彆怕,爺的身子就認你,旁的誰也靠近不了。以是你也隻準惦記取爺,聞聲冇?嗯?”
薑小白看著那烏黑掉渣的劍,半晌,說:“好醜。我不要和你一起舞劍了。”
“昨兒撓了一早晨,還冇撓夠?”徐腐敗拉著崔鈺的手,硬往他後腰後背那兒放,嘴裡調調輕浮,“摸摸,滿是你的小爪子乾的,爺活了這麼些年,敢明目張膽給爺身上留痕兒的,早就連骨灰都不知哪兒去了,也就你,讓爺受個傷都受得心甘甘心。”
劍身烏黑。
“南越那處所究竟出了甚麼事?三百年前我去那兒轉悠了一圈,瞧著是被結界給全部罩住了,內裡血腥氣很濃。”
“應當~不能吧?”
徐腐敗看崔鈺背對著他,矇頭躲在被子裡,他伸手要去摟都被她狠狠打返來,不由悄悄好笑,又感覺滿心柔情。
崔鈺醒來就感覺昨晚真是荒唐。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徐腐敗就勢把她按在懷裡,看著她瞪得渾圓的眼睛,直笑,“曉得你麪皮薄,昨晚我在整座偏殿都下了隔音術,你那些好聽的話兒,除了我,誰都聽不去。對勁了,嗯?”
這時右邊也開端閒談。
“哎哎哎~我二叔說冇說,元君她相公這回會不會來?”
她冇留指甲,手指頭圓圓潤潤的,撓人也不疼,那股子小勁兒落到徐腐敗身上,就跟隻鬨脾氣的小貓用梅花掌心拍人似的,惹得人隻想再逗逗她。
崔鈺眨眨眼:?
幸虧這時薑小白磨蹭著回了座,崔鈺逮住薑小白就問南越。
徐腐敗就睨她:“就說你眼力界不可。這劍就是玉帝來請,我都不給他摸一把。”邊嫌棄著,還是耐著性子給崔鈺解釋,“現在看著不如何起眼,是因為我封了劍刃,免得你手一抖,切掉兩手指頭,哭哭啼啼害得我心疼。”
劍柄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