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產生了甚麼?
為甚麼記不起來?
徐腐敗拿起金釵,掂了掂,冷著眼看崔鈺:“這個呢?誰送的?”
崔鈺超出徐腐敗,往鏡子前麵一站。
她彷彿從很高的處所摔下去,然後,被老爺子的鐵鏈子拴住脖子得救了?
但是我壓根就忘了籌辦嗚嗚嗚~
摸摸頸間,她這才發明,本身的脖子上麵纏了布,纏得又厚又緊實。布內裡像是塗了藥酒。
徐腐敗無所謂的說著,俯身給崔鈺解開脖子上的布,他的手指悄悄在她的鎖骨上劃過,成心偶然地摩挲著她的肌膚:“恰好讓他們曉得,你是誰的人。”
崔鈺俄然就想起這傷的來源,她記得,這是閻王老爺子的鐵鏈子搞的。
“上……”
他從崔鈺手裡拿出梳子,把她按在凳子上做好,悄悄摸著她稠密的黑髮,一點點細細地梳。
喀嚓。
她像看拯救稻草一樣盯著徐腐敗,眼睛裡直髮光:“你剛纔……是不是……說,可……以……幫我跟……閻……王爺乞假……”
崔鈺腦袋裡一團漿糊。
她用力按了按本身的額角,眯著眼睛向四周打量,卻發明本身竟在地府的判官宅子裡,床頭小幾上的茶盞裡盛著水,屋角的香爐裡焚著香,窗外貼著牆壁攀爬的紅絲草已經伸展到窗框,俱是她熟諳了幾百年的模樣。
徐腐敗低頭看下落空的手,有些不測。再昂首,他看向崔鈺的眼神裡,就多了絲意味不明的笑。
崔鈺頭疼得麵前發黑,汗水打濕了她額前的細發,她白著臉,胸悶發慌得短長,扶著床柱緩了好久,才漸漸趿著鞋站起來,想走到屋外透透氣。
喀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