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崔判官能承諾嗎?我記得她生前有個相好,她為了不把阿誰男的忘了,還誌願去受了火海油鍋的科罰呢。”
“阿誰不叫洞房……”洞房說的是新婚佳耦,她和徐腐敗的那一晚,最多算露水鴛鴦。並且守節這詞兒,也不是這麼用的。
他眯著眼問崔鈺:“剛纔那話是哪個不要命的小鬼說的?就是說上生那小子比我哥強的。”
冇等她想明白,那喜樂就停在她的院子門前,院門也隨即被扣響了。
對崔鈺的眉開眼笑,紫微大帝全當冇瞥見。他站起來,一臉施恩地說:“另有你的法力不是不可嗎?乾脆彆用了,我給你封起來,再送你點兒我的。”說完伸出一根指頭,輕點崔鈺額頭,她剛感覺發熱,他就收了手。
“崔判官,我心悅你,從三百年前,你把差點被渡船先生扔進忘川的我救下來開端,我就心悅你了。”他嘴角抿得緊緊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嚴峻得聲音在顫栗,但仍然非常當真地說:“你長得都雅,心眼又好,我想把你娶回家,一向照顧你。”
“可算來了,都追了我們崔判官有三百年了吧?”
說到這兒,實在紫微大帝也感覺講得重了,畢竟崔鈺當年也是至心為徐腐敗好,豁出命去不要,在馬車前把他推開,本身斷了腿,坐了五百年的輪椅。他這麼劈臉蓋臉地來指責她,彷彿有點恩將仇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