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立即就把這點小事兒忘到腦後了,畢竟,隻要徐腐敗不逼她穿這件衣裳就好。
崔鈺本來就麵劈麵擠在徐腐敗懷裡,徐腐敗分開腿曲著,她隻好躬腰跪在他兩腿中間,幸虧箱籠又空又長,不然兩人早就露了餡。
幸虧這段時候,那兩人都冇有說話。
層疊交叉的紗麵,如盛開的牡丹般綻放,其間裝點著雙麵繡出的花蕊,驚人的標緻。
山主聽到“劈麵”就沉默了,她不問,管事娘子也未幾話。
他一呈現,院裡人俱是一驚。
在崔鈺捶胸頓足的煩惱裡,徐腐敗還是明晃晃地直接出了門。
她麵色龐大地看向徐腐敗:“我感覺……嗯……這條裙子吧,不太合適我。”
崔鈺頓時感覺冇臉,把手一抽,就想先溜進山主屋子裡。
徐腐敗額角的青筋幾近全繃出來。
徐腐敗怕她再跑,手用了力量:“看不到。憑感受。”
崔鈺小短腿,被他帶得踉踉蹌蹌,裙子還刮到窗邊的釘子上,嘶拉一下,裙襬扯掉一大塊。
山主的腿受了重傷,硬撐著站立。她安靜地打斷蒙麵女子的話,對徐腐敗拱手說:“這位大俠,我是李峰的結嫡老婆,我夫君現在落到小人手中,如果大俠能助我救回丈夫,我願以半座觀峰山為報。”
自從前次被青鳥暗害,她就纏著薑小白搗鼓出一堆香,畢竟~不害人也能夠防身用嘛。
但現在屋裡燈火透明,徐腐敗看得清楚,崔鈺跪在他雙腿間,臀向上翹起,身子俯趴著,腰被他箍住,臉不得不埋在他的腰腹,乃至撥出的氣兒,都漸漸纏在他的下腹,滾燙的,帶著她的甜味兒,一點點燒著他。
徐腐敗本來緊抱著她,她的身子一晃,也把他帶晃了,全部箱子“咯吱”一聲,當著山主和管事娘子的麵兒,晃了一下。
“還在查。有動靜說,劈麵這兩天彷彿不承平。我已經派人去了,明天就能有動靜傳返來。”
山主腳步一停,璿身一轉,腳尖輕點,從牆上取下佩劍,掠出門去。
她隱著身,呲牙咧嘴、倒吸冷氣都冇事兒,可徐腐敗不能有動靜,下巴青了一大塊,崔鈺看著都感覺疼,他也隻能生生忍住。
他咬牙切齒把崔鈺箍進懷裡,把她的腦袋緊緊按在本身腰間,才分入迷去聽內裡的動靜。
這類胡扯也能講得理直氣壯啊?
這話她愛聽。
可惜了。
好輕易摸到山主院子裡,崔鈺跟兔子一樣,被徐腐敗拎了一道,停下來回了半天神,麵前的金星才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