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喝……”

奧莉維婭感覺有些過分，剛要禁止，聽史蒂芬如此說，又想起雞冠頭現身處老是帶著母雞打鳴似的尖叫聲，又靠這把戲矇混到C班，微微皺眉，不再多說甚麼。

“是你們逼我的，不要怪我――哎呦――部下不留――哎呦――我怒了，要發――哎呦――大哥求――哎呦――大爺饒――哎呦！”

“服從！”

“媽媽的，老子跟你拚了！”富爾頓目睹那“眼鏡王蛇”又呼啦啦砸將下來，怒喝一聲，跳將起來，奮力把雞冠頭扔了出去。

“對對對，打人先打頭！”史蒂芬指著雞冠頭道，“擒住他威脅那式神！老富高見！”

“眼鏡王蛇出來了，不要跟他們客氣，教他們見地見地你家屬秘傳邪術的短長！”竹叢裡有人喊道，“你們不曉得吧，羅斯祖上乃是赫赫馳名的通靈王，羅斯乃是通靈王的先人，是不是羅斯？”

“叫甚麼叫，叫的跟殺雞似的，刺耳死了！”富爾頓推著史蒂芬走到雞冠頭身前，驀地用力一推，史蒂芬一個踉蹌撲到雞冠頭身上，接著又是殺雞似的一聲尖叫，雞冠頭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你們、你們乾甚麼……”

富爾頓驀地想起恰是本身一手把雞冠頭給綁到旗杆上：“不要緊……那雞崽子不敢張揚，再、再、再說我們還、另有女王陛下……”

奧莉維婭本想走疇昔叮嚀他們停手，才一靠近，就覺風中一股刺鼻氣味，倉猝擺手：“走吧！”

“快看快看，本報快訊，甚麼？夢遊，不是夢遊，前麵說是醉酒，怪不得一身餿味。”

史蒂芬長大了嘴，右手伸出一根指頭，顫顫巍巍指著富爾頓身後。富爾頓扭頭一看，但見一道黑影柱子似的豎著，渾身圓乎乎的，內裡一圈圈的紋路，紋路上還豎著根根白毛，最頂頭上嵌著兩個拳頭大小眼睛，射出兩道紅光，直直照在富爾頓身上。

“號外號外，前女友跟前室友偷情被抓，學園雞冠頭喝酒澆愁。”波莉臉前展開一根蘆葦杆，指尖滑過留下一行行筆跡，“叨教為何非要吊在旗杆這麼誇大的處所？”

“還是如何？”

“叫爸爸啊，接著叫爸爸啊！”富爾頓把馬甲塞到雞冠頭嘴裡，雞冠頭吐到嘴裡，被生生堵住，給強按下去，又酸又臭的味道不住刺激喉嚨，偏生又吐不出來，纔到嘴裡就被擠壓下去，下到一半又漲了上來，如許幾次折磨，像是在磨盤上被一圈圈碾著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