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軒點頭苦笑著關掉了資訊瀏覽介麵,在通訊錄裡快速的找到一小我的名字,然後編輯了一句話發給了她。
“廢話,我也是女孩子誒...我這麼做叫獵奇...懂不懂?和你是不一樣滴...”
“額...”
第二天,徐子軒收到了恩地發來的一段灌音,和一條資訊。
汗...恩地啊,你是有一顆多大男民氣臟纔敢對著一個男人的電話換衣、入廁和刷牙啊?!
語氣雖算不上倔強,但從字裡行間裡徐子軒也能感受的到丫頭們心中的怨念...
“然後呢?”
“好啦,害甚麼臊?”普美可冇有娜恩那麼矜持,大大咧咧對著徐子軒說道,“灌音你也聽到了,我們的設法你也曉得了...冇錯,我和娜恩決定了,誰也不退出、誰也不罷休,各自憑本身本領把你搶到手。如果最後冇法分出勝負的話...那...那我們一起...一起阿誰啥也不是不能考慮的...”
“安。電。”
“或許就是偶合唄...”
“對啊,你丫一大老爺們竊聽人家女人內室還不叫變態?”
“不曉得李室長是如何想的,竟然把普美和娜恩安排住在了一起...”
“開打趣,我怕?”徐子軒心虛的說道。
“吵起來?那麼嚴峻?”
“恩地啊...你還真是看戲的不嫌事兒大啊!”徐子軒無語的叫道,“我之前如何就冇發明你的腹黑本質呢...不過既然都住在一起了還能相乾無事,那是不是代表著這兩人是不是已經在暗裡達成了某種和談?起碼是達成了某種默契?”
“這我哪曉得!?”恩地理所當然的說道,“每天路程返來都累得要命,根基都是大師立即各回各房洗漱歇息...房門一關鬼曉得她們倆在內裡乾甚麼...另有,子軒oppa,你如何會感覺她們之間有事兒?”
“切,這都不曉得?!就是爭風妒忌對撕唄...比如說破個相啊、斷個胳臂少個腿啊...扯頭髮扇耳光啊啥的...”
“得了吧!”恩地狠狠的用毛巾擦了擦臉,“首要諜報?我們APINK的路程官網隨時都能查的到,報紙、雜誌、收集和電視上也不是冇有,這類通例諜報還需求我親身奉告你?你丫就是懶...或者底子就不體貼我們APINK...幸虧我們普美和娜恩對你日思夜想...夜不能寐...失眠上火...內分泌平衡...月巾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