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在莫念安俄然復甦,瞪大瞳孔問出:“你――你為甚麼要如許對我?”
“為甚麼非要如許折磨我呢?我真的已經快瘋了,你到底要如何才肯放過我,你說呀!”
肌膚相親多次,如此坦誠相待還是第一次。
莫念安不敢置信的抱緊了雙臂,歐炎辰卻用力的把她擁入懷中,接著橫抱起一刻都冇停的向三樓的寢室走去。
半躺在浴缸裡,本來板滯的莫念安更加像隻木偶,任憑歐炎辰為她沖刷滿身。
歐炎辰的俊臉漸漸低下,就近在天涯的凝睇著她,通俗不見底的眸,像是要把她吸出來。
這是她第一次出去歐炎辰的寢室,阮嬸說過這是他的大忌,不答應外人入內,現在卻抱著她來這裡?
男人微涼的唇緊貼在她的後頸,撥出每一口熱息都異化著濃烈的酒香味,像是要把懷中的女人迷醉。
“莫念安?我也想曉得答案。”
拿出浴巾為她擦乾,又讓她趴在床上,耐煩到不放過任何一處有傷疤的處所。
悶熱的春季裡,從內心冒出來的酷寒貫徹滿身,莫念安顫抖著身軀,雙臂環在胸/前,啞然開口:“如果不愛你,我如何會心甘甘心的讓你在我的身上留下這些陳跡,但是我真的不敢再愛你了。”
直到滿身不著寸縷,白淨的肌膚完整閃現在男人眼底。
“我說過,是你不肯放過我。”
冇等她多想,被輕柔的安排在床上後,歐炎辰起成分開了房內。
本該光亮的脖頸以及鎖骨滿是或深或淺的咬痕,另有手腕處的淡紫色勒/痕.莫念安緊閉雙眼,再次轉過身去,後背上剛癒合的一道道傷疤全數揭示。
“我也快被你逼瘋了,莫念安,你莫非都感受不到嗎?”
從安靜到吼怒,最後到沙啞,莫念安感覺本身彷彿跌進了萬丈深淵。
歐炎辰目光熾熱,小腹緊繃,他死力的壓抑本身的穀欠火,曉得現在不是做著事情的時候,他不能再嚇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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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念安越來越不解,歐炎辰這是要乾嗎?
感受?
一記記濕熱順著她的脖頸向下,那本該疼痛的傷疤彷彿再被綿柔的羽毛掠過,有種在雲端的感受。
翻開門的頃刻間,莫念安健忘了呼吸,特彆歐炎辰竟然騰出一隻手翻開檯燈。
她覺得本身等來的會是歐炎辰的不屑,或是諷刺。
“我也想體味被人愛的滋味,我想愛情,我想嫁給一個能給我暖和家庭的男人,我不想再跟誰去掙或是搶,你娶你愛的女人,我過屬於我的餬口,我們誰都不要乾與誰不是很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