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少在那邊對勁,有種把你的名字報出來!”被踩著臉的肌肉男,惡狠狠的說道,心中的不甘與抨擊的情感全都表示了出來。
而另一名又矮又胖的黃髮男人,則被嚴皓哲打的牙齒都缺了幾顆,本來的包子臉活生生的被打成了燒餅臉,還是個又青又紫的燒餅,本來個頭就又矮又重,現在看上去,被打的眼睛都眯了起來,走起路來搖搖擺晃的,成果,撞到路邊的電線杆,一頭栽在了地上。
“口氣倒是不小,那我就讓你看看,我,有冇有這個本領了!”肌肉男吐掉了叼在嘴裡的捲菸,從胖男人手裡拿過西瓜刀,對著嚴皓哲砍了疇昔。
看來,今後還是少惹他為妙。
固然如許做,感受彷彿很冇有骨氣,但是……
“你你……你你你是嚴皓哲?”聽到嚴皓哲報出了本身的名字,肌肉男駭怪的腦筋裡一片空缺,整小我不住的顫抖了起來,內心敏捷的被驚駭填滿。
這俗話說的好,大丈夫能屈能抻,勁敵當前,天然還是小命兒比較首要。
垮台了!
肌肉男被嚴皓哲身上所散出來的恐懼氣勢震驚的愣了一下,但很快便回過神來。
這這這,這是哄人的吧?
程安安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睛。
“嚴皓哲!”嚴皓哲冷冽的一笑,薄唇冷酷的吐出本身的名字。
“做了我?嗬嗬……那就得看你有冇有這個膽量,有冇有這個本領了!”嚴皓哲像是聽到了甚麼好笑的話普通,唇角肆意又冰冷的勾起,固然麵無神采,卻透著一股駭人的嗜血怒意,傲岸無懼的如一堵鐵牆,霸氣嚴肅地聳峙著。
至於逼他辭退本身這件事,看來,明天早晨歸去以後,得好好的從長計議一番。
三個打一個,從人數上看就已經顯現出勝負,更何況對方手裡另有刀。
嚴皓哲正在和那三個抓她的男人打鬥著,此中,那名高大的肌肉男手裡還拿著一把刀,程安安驚的眼睛立馬睜的大大的。
最慘的要數阿誰高大的肌肉男了,先是手裡的刀三兩下就被嚴皓哲悄悄鬆鬆的搶走了,然後被嚴皓哲當球一樣的踢了十幾腳,鼻子呀,嘴吧呀,眼睛甚麼的,都已經被毀的估計連他媽都不熟諳他了,兩隻手的大拇指被嚴皓哲硬生生的扳到骨折,痛的他,喊的那叫一個慘痛,含著眼淚的痛呼聲,連被關在車裡的程安安都能聞聲。
嚴皓哲動手非常的狠,隻見最早被打倒在地上,到現在都還爬不起來的禿頂男,看上去,彷彿一隻手臂被嚴皓哲擰的脫臼了,正用另一隻手扶著肩頭的樞紐處,齜牙咧嘴的痛苦哀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