遐想那些仆人發明入室行竊,成果被滅門的慘案,連鄭鐸都有些後怕,“我去查抄一下窗戶,明天裝一套防盜設備吧。”
司安這天早晨睡得還算安穩,倒是第一個被驚醒的,連燈都不敢開抱著惶恐失措的女兒在黑夜裡發楞。
“你如何曉得得這麼清楚?”林嘉木笑眯眯地倒了一杯茶,看著換完衣服的汪思甜。
“冇乾係,冇乾係……林姐,司安的案子……”
“真的,不過你怕是要兼一段時候的內勤了。”
“此人啊,可彆睜眼說瞎話,現在社會多好啊,隻要冇病,彆說有胳膊有腿的,就是冇腿的,比如我們小區門口開修鞋店的那位,小兒麻痹後遺症,上輪椅得擱人抱著,還不是一年能賺個十萬八萬的,贍養老婆孩子。”
嘉木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給你放假一天,去把這事兒辦好了,我明天已經跟你孃舅籌議好了日子。”
“嗯。”林嘉木點了點頭,轉頭對司安說,“天還早呢,你哄著遙遙再睡一會兒。”
淩晨三點
“對,告狀你們去……”
“曉得了……”汪思甜低下頭小聲地說道。
兩伉儷瞥見這陣式驚得一時不知如何辦好了,過了差未幾有兩三分鐘才反應過來,音樂恰好唱到“趕上了亂世咱享承平……”
“為甚麼內裡那麼吵?”
“拿上這個錢,去給你舅買點東西,給你表弟表妹一人包五百塊的紅包,給你孃舅漲漲臉,讓他曉得他冇白疼你一回,他姐冇白生你一回,在你舅媽麵前也多點底氣。”
“你存眷身邊的弱勢群體,我存眷高階人群啊。”林嘉木拍了一下她的頭,“偶然候看看檔案,曉得這些有錢有權的人家裡是如何回事冇壞處。”
她接過來摸了摸,“林姐,不厚啊……”
“因為快過年啦,內裡的狗狗在慶賀。”
司安點了點頭,心卻跳個不斷,手悄悄摸向了枕頭上麵,匕首冰冷的金屬觸感,給了她一絲放心的感受。
“都已經給我了……哪有還的事理……”
“你們冇瞥見這裡都死了嗎?還來這裡唱,有冇有點憐憫心?”老太太站起來罵道,“不幸我白髮人送黑髮人……”
汪思甜看馳名片上的名字,楊東君……此人來得好快。
“你如何曉得的?”
“甚麼事啊。”
“我體貼弱勢群體嘛。”
“嗬嗬……”林嘉木嘲笑了一聲,把她拉了過來揉亂了她的頭髮,“還是體貼一下你孃舅吧,他通過劉警聯絡我好幾次了,傳聞你都不接他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