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合作同一個崗亭的是都收了寇秋的錢麼!
但是不幸的是,這個寇秋是換了瓤的――不但考上了,乃至還仰仗著黨性滿滿的長篇大論當上了第一名,硬生生在兩百多進一的淘汰路中殺出了一條血路。
他的崽!
劫匪們騷動了下,相互互換了個眼神,都有些被壓服。的確,夏老爺子是個多年的老狐狸,對獨一的孫子看重的跟甚麼似的――俄然接一個私生子歸去,這本就不公道。
再多的話他都已經說不出,嗓子被種莫名的情感堵著,墜得他生疼――寇秋用力閉了閉眼,低聲道,“哥在這裡。”
杜和澤勾起一抹笑:“小霽。”
這件事對夏新霽並冇有太多的影響,硬要提及來,也隻是讓他黏寇秋黏的更短長了,夜間做了幾次惡夢。寇秋為了安撫他,便直接留在他房間裡一起睡,早晨陪著他一同攻書。
甚麼玩意兒?
他的嘴唇顫抖著,大聲道:“他――他是用心的!”
寇秋還將來得及承諾,便聞聲了靠近的腳步聲,敏捷又把眼睛閉上了。他冷靜在內心呼喊了聲:【阿崽。】
四個劫匪立即上前拖著夏新霽,將他拖出了這個堆棧;夏新霽惶恐地掙紮著,眼睛卻漸漸看向了寇秋,嘴唇動了動,像是說了甚麼。
他接下來低聲說的甚麼,寇秋都已經聽不清了。他震驚地望著夏新霽,一刹時明白了小孩究竟是要做甚麼。
“我不會讓你這麼悄悄鬆鬆的死,”劫匪神采愈發猙獰,一點點沿著他骨頭的陳跡下滑,“我會把你剝皮拆骨,一點點放進開水裡給燙熟了......”
杜和澤倒吸一口氣,為了奉迎這小美人,身子倉猝向前側了側,以一種寒微的姿式再三發誓:“杜哥內心隻要你,真的!”
體係幽幽道:【這莫非不該問你嗎?】
放在桌上的手向前伸了伸, 眼看著便要觸碰上,夏新霽眉梢動了動,不動聲色撤回擊, 換了個坐姿。
【這甚麼意義?】寇秋惶恐道,【他為甚麼要說“救我?”】
對,是的,冇錯。
他頓了頓,又放低了姿勢,低聲誘哄:“彆生杜哥的氣了, 你看,杜哥這不是來了麼?”
“杜哥,”他舌尖潤潤嘴唇,俄然悄悄笑起來,“要換個處所麼?”
杜和澤咬咬牙,瞧見小美人不信賴的神采,乾脆一鼓作氣說出來:“你不曉得,清然他因為他爸爸的啟事,不如何喜好床上那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