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這麼完整淪為了秦子衍的禁臠,冇法抵擋,冇法逃脫,乃至連死也不可,他能做的隻要聽話和順從。他過著如許的餬口,當真是每天都如身處煉獄當中。
恨火燃燒著他的身心,他的腦中一時轉過千百個動機,都是如何殺了秦子衍為本身報仇,但是待得稍稍沉著下來,他卻絕望地認識到,現在的他底子就對甚麼都無能為力。
到了最後他終究冇有挺住,受不了地低叫出來,冇過量久,又昏疇昔了。
章天禮聽得心中恨極,卻不但僅是因為此人的無禮。但是他終究還是垂垂鬆開了握得有些發疼的手掌,低聲道:“我跟你們去。”
就在這時,宮中使者俄然率著幾名侍衛登門,本來是奉秦子衍之命,請章天禮入宮。
“彆說了,”章天禮打斷了他話,點頭道,“就算明天不去,今後也是要去的。”他說話間,喉中一陣澀滯,心卻似因為恨得痛過了極致,冇有了多少知覺。
章天禮在被調|教時,動輒就會被折磨得死去活來,一開端他還很有些倔強之氣,如何也不肯出口告饒,但被折磨得久了,被各式百般的玩意在身上號召了一輪,終究還是學會了服軟。
他說得如此理所當然,彷彿章天禮本就是該來奉養他的娼|妓。章天禮幾近難以置信,他如遭雷擊,一時怔在當場,下一瞬,神采驀地變紅,是因為羞憤。
這場折磨持續了很長的時候,其間章天禮經受不住地昏疇昔,又被疼痛刺激得醒過來。他認識到本身正因為痛苦而不自發地收回呻|吟,便強咬住了牙,再也不肯出一聲。他本能般的掙紮起來,卻立即被秦子衍輕而易舉地抓住了雙手,按在頭頂一動也不能動。
再次醒來時,他已經躺在本身府中了,他隻感覺腦袋沉甸甸的,身材也沉重得彷彿完整動不了,到處都痛得短長,當真是難受至極。那跟著他從故國一起來的貼身主子吳全正在床邊照看著他,見他醒了便忙不迭地給他喂水端藥,卻滿臉都是難以袒護的痛心之色。
到了最後那副標緻的身材完整赤|裸地閃現在了秦子衍的麵前,他才暴露些對勁的神采:“過來。”
秦子衍輕笑一聲,俄然說:“如果不曉得,我現在便奉告你――把衣服脫了。”
等四周侍從退下了,秦子衍道:
他的聲音不大,倒是用著不容置疑的號令口氣。
他隻能臨時強忍下這份熱誠。除此以外,他彆無他法。
秦子衍一向一瞬不眨地盯著他,彷彿賞識他脫衣服是一件很風趣的事情,見他行動偶有遊移,還催促道:“持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