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歎口氣，轉眼倒是哼了一聲，“你把你姐姐看得也太高了，她冇結婚前不比春含雪玩得花，玩得浪，玩得更短長，你們當初住的那小鎮子上，幾個倡寮裡的頭牌，那一個不是她的戀人，誰不曉得她會玩，我是不想要你阿誰風騷的姐姐，你姐姐倒每天纏著我，賭天發誓的。”

他完整不曉得姐姐會是如許的人，常日她藏得也太好了，外室都包了好幾個？還是本年的事？本年他一向跟姐姐待在一起做買賣，並冇看到她往內裡跑，就是跑出去也很快就返來，就這麼短的時候，她還能抽暇乾這事？

夜色逐步深沉，鳳儀過來扣問沐浴的事，她才手指發軟的放下筆，看看內裡，發明她已經寫了一個時候了，難怪手疼得不可。

“恩！”

春含雪笑著點頭，“那你也不要理他了，我一天不睬夢纓，他就會跑過來找我，嘰嘰喳喳問我為甚麼不睬他，鬨一會就好了，又跟小狗似的叫做甚麼就做甚麼，你要不嚐嚐。”

他說得很平平，卻嚇得袁夢纓半天不敢作聲。

袁夢纓難堪的擦了下眼淚，她姐姐冇結婚前的確是如許……

他淡淡瞥他一眼，“你另有悔怨的餘地，彆像我結婚了，連悔怨都做不到。”

劉氏毫不料外，持續嘲笑，“是嘛，我就曉得你忍不了，遲早會給她，那就不要抱怨了，睜隻眼閉隻眼還能過下去，非要這麼計算那就誰也不消過了，每天在後宅吵吧，我前些天已經把身邊的兩個侍從送你姐做屋裡人了，你姐可歡暢了，當天早晨就摟著他們睡了，你如果還感覺你姐不是個花心的女人，那就去問問，她還做不到春含雪那樣呢，以春含雪那樣的美色要甚麼樣的男人冇有，起碼，她冇有像你姐養著幾房的外室，每天偷摸著到倡寮裡尋歡，連我身邊的侍從也敢欣然按受。”

“你這個無恥的傢夥，敢說我家夢纓是小狗？”

等她分開，一隻滿身玄色得貓閃著綠色的眼睛從窗台跳了出去，落到她寫字的書桌上，對著她的字體看了看，如果看得細心的話，定能看到它臉上有一絲抽搐的神采，它一爪踩進墨汁裡，傲然的在屋裡到處走來走去，不一會就把滿屋走了一地的梅花印，然後又敏捷的跑掉了。

袁夢纓有些吃驚，“如何能夠，我，我不曉得？”

晚餐後，送走了袁夢華伉儷，趁著另有一點餘暇，春含雪就又拿新的字帖去寫字，擔擱得時候是越來越多了，她的字卻一點進步也冇有。

支出這麼大，必然會有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