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趁著寧月晚還冇有反應過來時,俄然將他的裡衣向兩邊扒開,暴露他白淨的胸膛。
寧錦安再出去的時候就撞見了這一幅畫麵。
左傾冇理他,手順著他脖子上的疤痕一向向下,滑進他的衣領。
左傾語氣不善:“真是翻臉不認人。明顯早上的時候還拽著我不讓我走。”
“醒了?”一個清冷的女聲響起。
寧月晚趕緊否定:“我不是阿誰意義.....”
誰知她話音剛落,寧月晚的眼淚又啪嗒啪嗒掉下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曲,恍惚不清的道:“她...她是....”
寧月晚瞪大了眼:“這跟清兒有甚麼乾係?我是問你如何會半夜呈現在我屋裡?”
“我早說了他不靠譜,把他換掉。”左傾順著他的目光看向清兒:“你們兩個誰照顧誰還不好說。”
寧月晚覺得她要脫手打他,前提反射的抬手去擋。
隻見左傾坐在他床邊的椅子上,正在給他倒水。
左傾避開他格擋的手,撫上他脖子上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