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事,就是郭霞和承諾的事情,終究有了一個停頓。
秦卿言一獲得動靜,就修書一封,拖郭霞那邊的朋友幫手轉交,估計這一來二去的,冇有一兩個月也是不會有成果的,但是,隻如果有動靜,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承諾冇有體例,隻要在每次她過來的時候躲避,偶然候乃至連一句話也不跟她講。
孽緣啊!
秦卿言有一點明白鐘大人的苦心,信中也提到了關於鐘元淳的人生大事的題目,隻等著看那邊如何答覆。
按照郭霞朋友信上所說的,鐘大人現在固然被放逐到了極苦之地,但是幸虧命都保住了,並且鐘元淳的爹另有姐姐們與她娘都還在一處,隻要鐘元淳和哥哥還不曉得被賣到了那裡。
時候不緊不慢的走過,這期間產生了幾件與秦卿言等人相乾的大事情。
郭秋在家裡軟磨硬泡的同時,秦卿言和顧獨一妻夫兩個也在會商他們的事情,王爹爹抱著多多坐在一旁。
“光我們說有甚麼用啊,”秦卿言無法地說道,“要說那許氏人挺好的,但是不是嫁過兩次人嘛,還是有些――”本來要說的話瞥見顧獨一正‘凶惡’地盯著她,像是警告她說‘你敢說出來嚐嚐’,頓時話鋒一轉,
“你說,這郭姐的家裡會同意嗎?”秦卿言感覺此事有點懸,估計得花上很多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