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妻主,您是醉得狠些了嗎,竟連本身的王爺府都認不清了?鳳兒讓您彆和那些蠻橫人拚酒,您硬是不聽勸。這如果折了您的身子,可讓鳳兒如何是好?”
紅漆香案、黃金燭台,舞動的木劍上緩緩燃燒的符咒。一個身著淺綠色錦袍的女子,五官恍惚不清,隻清楚可見嘴角那一抹詭異的弧度。
這裡究竟是甚麼處所?
比起這裡的清冷,不知是那裡的園子華燈寶炬與昏黃月色煙光交輝,一片歌舞昇平。
手機的震驚聲從桌上傳來,翻開收件箱,看到簡訊內容,江夢不由有些頭痛。
方纔靈魂和身材被生生扯破開的疼痛彷彿還殘留在身材裡,那種痛磨難以忍耐,當時她恨不得頓時死去。
她在這偌大的院落中醒來,四周冇有一絲人聲,隻要夏季蟬蟲的鳴叫聲。
她昂首,看著站在本身麵前的頎長身影,來人目光盈盈地看著本身,“我的小妻主,你這是如何了?”
她跌跌撞撞地往前跑。她向來不曉得從這一刻起,本身也和突入瑤池的愛麗絲一樣,進入了一個莫名其妙一樣也有著怪誕規律的天下。
江夢按了按太陽穴,認命地下床去。她坐在打扮台前,髮絲落在額前,冇有平常事情時的精乾,為她的模樣平增了多少稚嫩。恍忽之間,一個梳著雙平髻的女孩睜著一雙陰狠淩厲的眼諦視著本身。江夢突地一驚,那副眉眼清楚是幼時的本身。像又不像,她從未看到過具有如此眼神的本身。
本身幼時模樣與這女孩獨一的辨彆就在於,本身左眼下有這一枚鮮紅如火的痣,而鏡中的女孩臉上白白淨淨,無任何瑕疵。
她鬼使神差地伸脫手,去觸碰鏡中的人。不想,鏡中有股莫名的吸力,那股力量讓人驚駭,彷彿整小我會被吸入鏡子中,她驚駭的想要抽回擊,但已經是不成能的事情了。
這個聲音聽起來就像是玻璃杯清脆的碰撞聲,簡練而富有質感。視野上仰,她的眼就這麼對上這個莫名呈現的少年的眼。這小我眼裡的黑彷彿夜空那烏黑的琉璃色,比起紫衣男彷彿沾上濃豔光彩的眸色更加純粹。而少年眼中的冰寒讓他的表麵冷硬了幾分,若以色彩描述二人,那麼妖孽男必定是熱烈的火紅色,這個少年則是清冷的冰藍色。
他捏住江夢肩膀的力道實在大得驚人,那份疼痛一向由肩通報到了心臟,這小我體最脆弱的處所像被一隻看不見的手握住了,讓她堵塞。
“我,妻主?”江夢指了指本身,複指了指男人,“你,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