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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透過窗沿灑在她*的身材上,卻涓滴暖和不了她。一雙桃花眼不見誘人的行狀看起來又紅又腫,眼中的清澈逐步被赤紅色的赤色代替。江夢節製不住的顫抖卻更加媚諂銀麵具,嫣紅的唇貼上她的脖頸,他在她耳邊呢喃道:“真想把你拆解入腹,連肉渣都不留給彆人。你是本宮的,本宮冇答應你分開,你就得一輩子呆在本宮身邊。本宮對你的親熱就這麼令你難受嗎?真不幸,好好一雙眼睛都哭腫了。”
吹雪走進房間,斷成半截的粗繩仍舊垂在房梁下。床榻上鼓鼓隆隆一個小包微微顫抖著,吹雪轉過身把門窗掩得好好的。這才半翻開棉被,渾身高低儘是傷痕的嬌小身材呈現在吹雪眼中。
部下的行動不斷,細碎的吻一點點落在她的雙眼上。話中充滿對她的顧恤,他的手卻更加猖獗的玩弄江夢的身材。因劇痛而消減下去的藥效因為他的行動又復甦過來,反而比方纔的藥性更加狠惡。
“難受嗎?不過看你的模樣不像是難受……”銀麵具笑得險惡,他往前跨了一步,好聞的男性氣味直往江夢鼻間躥。江夢較著感遭到認識讓本身遠去,本身不受節製地掙紮著往前靠近他的身材。
“我不是……你的寵物,我冇……有……錯……”
“不要這麼焦急。”銀麵具今後退了一步,始終不讓她靠近本身。他不慌不忙的問道:“現在可知錯了?”
眼看著她身上的傷越添越多,吹雪不得已隻得脫手打昏了她。江夢此時雙眼緊閉地癱軟在吹雪身上,身上的被子早在江夢掙紮時滑落在地。吹雪半扶著她,想要拉起地上的被子給江夢披上。誰知一低下頭就看到白嫩的大腿內側大片大片的青紫掐痕。
他說完就吻向那雙水波粼粼的桃花眼,房間裡的喘氣聲垂垂大了起來。
吹雪把江夢扶起來時,較著感遭到她的顫抖。若不是江夢的腕骨被捏碎,想必她會翻開吹雪的手,不讓吹雪觸碰本身。就是從小貼身服侍銀麵具的吹雪也冇有見過這位少宮主將侍寵弄成這副模樣。
誰知江夢聽到“少宮主”三個字反應更加狠惡,她不管不顧地撞開玉屏風往外跑去。玉做的屏風碎了一地,一點點血滴滴落在碎玉之上。江夢發覺不到疼痛,像落空方向的稚鳥毫無明智的衝向院落。為了不轟動銀麵具,吹雪隻好點了她的啞穴半拖半拽將她拉回房間。江夢胡亂掙紮著,吹雪的指甲不謹慎在她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紅痕。
“是,少宮主。”